“叶公子,你是喜欢我的左脚…”
“嗯啊…”
“还是右脚?”
“嗯哦……”
“嗯?”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娘娘……阎罗娘娘……”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男孩额头青筋暴起,牙关打颤,似乎全身气力都集中在了下腹三寸。
“扑哧…”紫阎罗不以为意,一声轻笑:“昨日在马车上,可还射得尽兴?”
叶珍闻言,不由一愣,思绪微微一散,略一回忆昨日马车上的情形,便再难自控下体精意,随着紫阎罗右足旋钮,左足双趾向下狠辣一捋!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犹如水龙出动一般,滚烫的精露激射而出,“噼噼啪啪”打在叶珍身下棱镜之上,溅落四散!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呃呃哦哦哦!额啊啊啊啊!”
下体酥爽之感瞬间冲垮了男孩脑中绷紧的防线,“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哦哦哦哦!不行不行!停下!停下额啊啊啊!”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中央的铜镜中,一条秸秆中精露汇成细流,簌簌而下,部分精露落入瓶底,剩余部分挂在瓶壁,结成大片乳白色的斑痕。
就在叶珍摇晃着屁股,竭尽全力避免紫阎罗两只玉足的责难之时,屏风另一边的叶宝也正在承受着来自身后宋夜叉的玩弄。
“宝儿,你听,你哥哥的呻吟是不是很销魂?”宋清浅俯下身来,在躬身向前的叶宝耳边呢喃,“你的哥哥可是已经射了哦!如果你一味忍耐,今日恐怕你的哥哥无法活着走出这里了呢。”
“不过若是你也能出点力,说不定能在阎罗娘娘脚下,救下你哥哥一条性命呢。”
“呜呜呜!哦哦呜呜呜!”
此时的叶宝进退两难,若是射出太多精露,则他可能落入瑶池,堕入无底淫狱,若是一味吝啬,则自己哥哥被紫阎罗反复榨取,即使算上肚中其他汤液,不待装满净瓶一半,哥哥也会命陨当场。
“你说什么?奴家可不懂。”
“呜呜呜!呜呜哦呜呜!”
“你不想救你哥哥了?”
“呜呜呜!”男孩拼命摇头。
“哦!那你是想奴家帮你救救哥哥?”
“呜呜!”男孩点头如捣蒜。
“嗯……那我能有什么好处呢?”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是说你愿当牛做马,在所不辞?”
男孩继续点头。
“嗯……没意思,你已经是奴家的牛马了呀。”
男孩一愣,双目圆睁:“呜呜!呜呜呜哦呜呜!”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宋夜叉在男孩脸颊留下一吻,紧接着,双唇绕过头枷,吻上了男孩脖颈,又顺势而下,唇舌在男孩裸背上留下一道湿痕。
红唇一路蜿蜒,划过腰背,落入双丘之间,最终复上了叶宝的处子菊蕾之上。
叶宝被镣铐所限,不能向后观瞧,但稍稍抬头,却能通过身前屏风上悬挂的铜镜,看到周遭情形,只见次行左侧铜镜,乃是自下而上角度折射的自己玉茎和后庭情形:此时自己玉茎向着屏风方向斜插,两条腿被身后宋夜叉两条玉臂自外向内缠绕固定,而屁肉之间,一张玉面蛇附而上,粉嫩颊肉陷入两瓣屁肉之中,将原本紧闭的内侧屁肉生生撑开,宋夜叉一张樱桃小口,不偏不倚,恰好吮住了褶皱密布的菊蕾。
“嗯…宝儿,你的小雀儿只能入得奴家的屁穴,奴家可舍不得用其他地方亵弄,暴殄天物……滋嘶……滋嘶……奴家便用嘴帮你一把…滋嘶……滋嘶……”宋夜叉边说,边不停舔舐叶宝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