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抓着她的乳房,粗鲁地揉捏,奶子被捏得变形,指痕道道,他甚至低头咬住乳头,用牙齿拉扯,痛感和快感交织,让白洁梅又一次水流如柱。
轮流插穴的节奏越来越快,蜜穴的媚肉被摩擦得火热,菊穴的内壁也被肏出滑腻的汁液,每一次切换都让她崩溃,林深充耳不闻,只顾着自己的欲望。
终于,天边蒙蒙亮起,晨光从窗缝渗入。
林深感觉精关将至,他粗暴地拔出鸡巴,那巨物上沾满淫液和血丝,跳动着对准少妇的嘴巴。
他抓住她的头发,将白洁梅拉起,强硬地塞进她的嘴里。
白洁梅本能地想反抗,但全身无力,只能张开嘴,任由鸡巴顶进喉咙深处。
林深用力地抽插了几下,龟头直捅食道,最后猛地爆发,浓稠的精液如洪水般喷射,全数灌进她的食道,最后进到她的胃里。
白洁梅被呛得咳嗽,精液顺着嘴角溢出,但林深按住她的头,不让她吐出,直到最后一滴都射完。
白洁梅瘫倒在床上,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彻夜的交欢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林深喘着粗气,看着窗外渐亮的晨光,终于停了下来。
他推开门,呼吸着清晨清新的草木香气,狂射三炮浓精只觉浑身神清气爽,他看了一眼蹲在一旁的宋乡竹,孩子脸色苍白,眼睛里满是疲惫,显然一夜没睡好,守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
折腾了一夜他娘,某种意义上来说宋乡竹也算是苦主了,林深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他开口道:“我下山帮你们置办些用得着的物品,你照看一下你娘。”说完,林深身形一闪,已然跃出了十几米开外。
宋乡竹点点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他看着林深大步离开,背影消失在晨雾中,才敢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屋子里一股浓烈的淫靡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瞬间愣住。
那味道混杂着汗水、精液、尿液、淫水和女人体香的糜烂气味,像一股热浪直冲鼻腔,熏得他脑子嗡嗡作响。
他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那股骚味儿直钻肺腑,让他下身隐隐有了反应,但更多的是心如刀绞的痛楚。
“娘……”宋乡竹低声喃喃,脚步虚浮地走近床边。
床上,白洁梅瘫软如泥,她那具曾经优雅的身躯现在像块被用烂了的抹布,赤裸裸地暴露在晨光下。
她的长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脸颊潮红,双唇微张,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液痕迹。
双乳上布满指痕和牙印,乳头红肿得像熟透的樱桃,乳晕周围青紫一片。
她的小腹微微鼓起,像是被灌满了什么,蜜穴和菊穴之间更是一片狼藉,红肿外翻的唇肉间还缓缓流出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浸湿了床单。
整个床铺湿漉漉的,被单皱巴巴地纠缠在一起,散发着让人窒息的气息。
宋乡竹的眼睛瞬间红了,他扑通一声跪在床边,双手颤抖着抓住床沿,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娘……对不起……都是孩儿没用……”他哭泣道。
昨夜他守在门外,听着里面那男人粗野的喘息和娘亲的尖叫呻吟,每一下撞击声都像砸在他心上。
他知道娘亲是为了复仇,为了他们母子俩的未来,才用身体去交换那男人的帮助。
可他呢?
作为一个儿子,却只能躲在门外听着娘亲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什么都做不了。
这种无力的耻辱,让他觉得自己比废物还不如。
“竹儿……别哭……”白洁梅勉力睁开眼睛,她的眼眸里还残留着高潮后的迷离,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嗡嗡。
她伸出一只手,试图去抚摸宋乡竹的头发,手臂却软绵绵地抬不起来。
昨夜的疯狂让她全身酸痛,尤其是下体,像被撕裂般火辣辣的,每动一下都牵扯出钻心的疼。
她强忍着,勉强把那条湿漉漉的被单拉过来,遮住自己赤裸的娇躯。被单上满是斑斑痕迹,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让她觉得羞愧。
“娘没事……真的……”
宋乡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母亲。他的脸扭曲着,充满了自责和愤怒。
“娘,你骗我!你现在这样……被那混蛋……我听到了!他对你那么粗暴,一点都不心疼你……如果我有本事,就能保护你,不让你受这种苦……”他重重地磕着头,额头撞在床沿上,发出闷响。
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攥着被单,指关节发白。
他回想着昨夜的动静,娘的哭喊和浪叫交织,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懦夫,屋里的淫靡味道似乎更浓了,呼吸都变的困难,混杂着精液的腥臭味儿,让他联想到娘亲被那林深射满全身的样子。
为什么他没有天赋?
为什么他不快快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