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无奈,忍不住告诉许知一:【易感期是alpha最脆弱的时候。这个时候的alpha是最想见的就是他喜欢的oga。方言酌给你发消息大概率是被信息素控制了,想你了。但如果是理智状态下,方言酌不可能在自己易感期的时候找你。】
许知一:……原来是这样。
“许知一,”许良国直接叫许知一的大名,“这几天你陪你妈妈待在宾馆,别乱跑。”
“……我知道了。”
都不同意,许知一又不能直接跑出去,他也做不到。回到宾馆,许知一就缩在岑枝的旁边,给方言酌发消息,说不去了。
方言酌:嗯。
许知一有些拿不准方言酌这个“嗯”是什么意思,删删减减好几次,才问方言酌是不是生气了?
哪知道对面直接发了一个问号,然后回复说:我没生气,许知一。
许知一打字:我爽约了啊。
方言酌:不算的。好好休息,不要多想。
许知一:嗯嗯嗯。
狭小的房间里,那穿着休闲衣的男生沉默地看着手机,空间里都是浓郁的兰花香。抬手就拆了抑制剂,毫不犹豫地扎在后脖颈处的腺体上,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抖了一下,但面上却没什么变化。
外面是医护人员来来回回走动的脚步声。
按照平日里,方言酌易感期不会这样失控,但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深山老林里面,眼睁睁看着许知一被两个陌生人拖走的画面。心里的暴虐连同痛苦不停地增长,方言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面色依旧淡,但没人比方言酌更清楚,这副淡淡的表情下隐藏的到底是什么。
他想见许知一。
非常非常想见。
但一想到许知一,脑海中就闪现出那个画面。
他真是无能,连自己喜欢的oga都保护不了。
过量的信息素溢出让警报器响了起来。
门外,医护人员快速走了进来。
又在循环了。
……
后面请了几天假,许知一就一直待在宾馆里,被他妈看着,哪也去不了。直到f情期过了,他妈才愿意放他出来。
许知一觉得浑身都发霉了。他伸了懒腰,在太阳底下晒了一会儿,扭头去看向岑枝,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妈,这几天警察来找过我们吗?”
“这不要你操心,”岑枝笑了笑,“你爸处理着呢。而且已经处理好了。”
许知一好奇:“怎么处理的”
岑枝反问:“你们当时发生了什么啊?”
许知一面皮一僵。随即讪讪地摸了鼻子,含糊说:“我被方言酌背出来的,哪知道发生了什么……哈哈哈,妈你吃苹果吗?我给你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