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段时间我还转了性子,对她爱理不理,沉迷游戏天天跟姐姐厮混在一起,妈妈本能地想要亲近我却没有机会,一时间柔肠百结,虽然对我是越来越温柔,但脾气却是越发暴躁,姐姐天天被她横挑鼻子竖挑眼地找茬训斥。
妈妈也想过做些其他的事情转移注意力,比如去美容院查账,平时每个季度才会进行一次,这短短一段时间,她已经去过三次了。
但是没有用,身体深处窜动的欲火炙烤着她的理智,一年多来固定时间的疯狂性爱,将她的身体锻炼成了与自己孩子最相合的性爱工具,用自己的淫穴榨取那个大鸡巴,被滚烫的种汁冲击到高潮几乎成了她呼吸般的本能。
妈妈撩动着长发,一屁股坐到我身边,柔软的臀肉挤压着床垫,两条修长美腿交叠,身上熏出阵阵甜美的香风,弯下柔软的腰肢凑过来,轻薄睡裙领口垂下,两团丰满的酥胸颤颤巍巍地摇晃,红色的肉豆还未刺激便已充血挺立,像是一颗璀璨的红宝石,引人含入嘴中啜吸。
“夏夏,什么游戏这么好玩啊,教教妈妈吧~~”
姐姐一喜,这不就是自己讨好妈妈的绝佳机会吗,小钱钱要到手啦!眼巴巴凑过来:“妈妈妈妈,我教你吧,我很厉害的~~”
妈妈眉头一皱,俏脸满是嫌弃,凤目冷如寒冰,刀子一般的眼神直欲戳死姐姐:“一边玩儿去,没跟你说话!”
姐姐僵住,笑容渐渐消失,整个人都懵了,咦,这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是怎么回事,我只不过是想要一发648……
我心里清楚,放置已经足够火候了,再进行下去,家里的气氛就要变味了。
“要我教妈妈也不是不行,但是呢~~”妈妈眼睛一亮,我最近甚少主动理她,她现在的表情好像期待主人安抚的小狗啊,“家里穿衣服这个事情,值得商榷啊~~”
听我拿腔拿调的,妈妈一咬牙,退步道:“那,那夏夏你可以不穿,我和蔷薇就穿最轻薄的睡裙……”她那里不知道我的狼子野心,只是事到如今,身体的本能已不是理智能够压抑,即使是饮鸩止渴她也甘之如饴。
“欸~~但是不能穿内衣哦。”妈妈的脸红红的,没有吱声,姐姐早就明白我想干什么,在旁边偷笑。
我当即将身上的衣服一脱,露出粗长的性器,慢慢撸动着,眼中满是妖艳:“二呢,妈妈每天都要帮我口交、乳交,舔我的小屁眼儿,最好是两个人一起,更进一步的嘛,咯咯咯,就看你们自愿了~~”
妈妈和姐姐皆是啐了我一口,脸红红的,妈妈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低垂的衣领,两团饱满微微荡漾,抿了抿嘴唇,却没说什么。
“三呢,妈妈给我骑大马吧!”我元气满满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妈妈有些错愕,之前的条件诸般苛刻,想不到我最后的要求竟然是这个。
姐姐知道我有自己的思量,向我比了一个648的手势,我暗恼,微微点头,她马上鸡贼地笑起来,推波助澜道:“骑大马骑大马骑大马~~”
妈妈扭捏了一会儿,就答应了,姿态优雅地跪伏在床上。我直接撩起妈妈的睡裙,露出饱满的桃臀,中间的小屄早已汁水淋漓。
妈妈不敢回头看我,但那晶莹的耳垂粉粉的,显然是知道自己羞人处的不堪状态。
我拍拍妈妈的大屁股让她坠下腰来,赤裸爬上妈妈丰满的胴体,伏在她的玉背上,大鸡巴卡在柔软的臀沟处从后伸出。
细腻的肌肤相帖,我伸手到妈妈胸前把玩着一对丰隆的双丸,腰胯一挺道:“驾!”
妈妈许久未跟我亲密接触,浑身灼烫,羞怯地轻摆肥臀在床上膝行,身后伸出的大鸡巴像根粗壮的尾巴,活脱脱一个成熟诱人的母犬。
我趴在妈妈身上蠕动着不停抽插柔软的臀沟,幸好妈妈人高马大,作为母狗极为出色,不虞会掉下来。
过了一会儿,我又在妈妈身上反坐,猛地一扇妈妈的大屁股,臀肉波浪间留下鲜红的小巴掌印,妈妈娇吟一声,轻咬红唇,身上泛起红潮,满脸似痛似爽的扭曲。
没想到妈妈居然还有抖M的倾向,也不知道她是因为禁欲太久还是本来就这般骚媚。
我像发现新大陆版,不停猛扇妈妈的肥屁股,妈妈如遭雷击,低着头再也爬不动了,香汗如雨娇吟低喘,大屁股似抗拒似欢喜不停朝天挺动。
我将妈妈紧致的股沟掰开,露出肥腴软嫩的熟女骚穴,妈妈紧张地全身僵硬,我笑道:“妈妈,要来了哦~~”
“啊啊……不,不要……”
不理口是心非的妈妈,“啪!”我重重一掌扇在她的小穴上!
母狗妈妈浑身剧震,发出闷绝地哀叫,身体抖动间胯下淅淅沥沥地滴下淫水,身体一软趴伏在床上,肥臀高高撅起抽搐着,竟是被一巴掌扇到了高潮。
姐姐看得芳心瘙痒,献上樱唇与我亲热地口舌交缠,玉手摸上我的龟头,轻快地套弄着。
妈妈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回神,感觉不对,怎么夏夏变得这么重了,转头一看,原来是姐姐挂在我身上,正跟我热吻呢。
在自己的孩子前暴露了淫荡骚媚的一面,妈妈也变得没脸没皮了,挣扎着从我身下翻起,就去抢我的鸡巴和嘴唇。
三人的香舌在空中交汇,我的鸡巴和春袋被四只微软滑腻的小手上下撸动揉按,间或一根手指溜到臀后轻轻搔着我的菊穴,点压按抹,抽插抠挖。
我一手一个把玩着妈妈和姐姐的肥臀淫穴,个中滋味实在太过刺激,不过一会儿我就有了想射的冲动。
姐姐毕竟跟我做的更多,马上发现了我的异样,迅速趴下去小嘴儿吸住我的大龟头,跟妈妈的手一起撸着我后半段鸡巴。
妈妈被我按住螓首,我将她的香舌含进嘴里用力吮吸,边跟妈妈深吻边射在了姐姐嘴里。
过了一会儿,姐姐腮帮子像个松鼠般鼓囊囊抬起了头,突然露出一个坏笑,将妈妈从我怀里夺走,小嘴儿直接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