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来也都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和老人家多说说话。
出了门后白曼就打算去窑洞。
连着休了几天的病假,现在病情?已经稳定下来她也打算继续努力了。
有七岔道大队的前例在,这段时间?窑洞那?边都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每次交易都顺顺利利,就算有一些小事情?也被顺利的解决。
在火车通行之?前,窑洞这边的砖块生意也是不用发愁。
而且也不用担心水泥厂那?边会不会对他们有什么意见。
水泥厂是大厂。
它可是背靠着供销社。
一旦开春火车通行后,外省的砖块会不断的流进镇上,到时候就算他们和供销社有一些关系,供销社那?边的单子他们也不一定能再接到。
说来说去,烧砖这个生意只?能做到开春那?个时间?段。
再之?后,就得开始烧陶瓷。
陶瓷的利益要?比砖块大,但是数量肯定没?法取胜。
她现在的计划就是如何在开春后将陶瓷的渠道打开。
暂时是没?有一点点思路。
她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忍不住想?起了容晓晓的那?番话。
或许她可以不将所有的压力都搁在自己身上。
她也能将这些发愁的事分担出去。
正想?着这个问题时,白曼突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一些细微的脚步声。
这个脚步声不是刚刚才出现的,而是一直跟在她身后。
她下意识的停下步子,转头望过去。
等看清背后的人是谁时,整张脸瞬间?阴沉下来,她什么都没?说,再一次转过身就要?走。
可这时,身后的人直接跑上前一把将她拦住,“白曼,你?帮帮我。”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盛左元。
此时的盛左元和原先大有不同。
在最初下乡的时候,整个大队谁不觉得他是所有男同志中?长得最好?看的那?个?
温柔儒雅、气质轩昂。
好?多未婚的女同志看到他,即使是一个眼神都会让她们忍不住脸红。
如果不是这样,红山大队也不会有那?么多姑娘家接二连三的栽在他身上。
可现在的盛左元看起来特别的狼狈。
还是那?个身形,但现在瘦的脱型,腰杆子也一直挺不直,脸颊边都凹陷下去,眼眶黑了一大圈。
尤其是那?双精神又有神的眼眸,已经变得特别黯然。
即使是相同的容貌。
但看着却和最初像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