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楚宝的欲望并未完全消退。
稍作喘息后,他翻身将悠悠再次压在身下,此时悠悠已经累得瘫软,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楚宝分开她依旧颤抖的双腿,看着她花穴里混合着两人体液不断溢出,用手指将浊液抹在她的阴唇上,随后低头含住她的阴蒂,舌头快速舔舐。
“不要……真的不行了……”悠悠无力地推拒,却将双腿缠上楚宝的腰,“哥哥……你好贪心……人家下面都肿了……”她故意用脚趾蹭着楚宝的大腿内侧,“可是……你想要的话……人家什么都给你……”
楚宝却不理会,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再次将半硬的肉棒缓缓刺入她的花穴,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啊!进来了……又被哥哥的宝贝塞满了……”悠悠仰起头,故意露出最脆弱的脖颈,“好胀……可是好舒服……哥哥……你是不是比以前更大了……”她突然咬住嘴唇,“坏心眼……故意慢慢折磨人家……”
这一次,楚宝的动作不再那么急切,而是缓慢而深入,每一次抽出几乎要完全离开,再狠狠刺入。
他一边抽插,一边揉捏她胸前的柔软,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乳头轻轻旋转。
悠悠蒙着眼罩,泪水从眼角滑落,在情欲与疲惫的交织中,只能无助地迎合着楚宝的动作。
“小美人,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楚宝贴着她的耳朵低语,“感受我,记住这种滋味,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是你的……人家是哥哥最骚的小荡妇……”悠悠主动含住楚宝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用力吸我的奶子……对……再用力……咬下去……”她突然夹紧后庭,“哥哥要不要试试这里……人家也想被填满……”
随着抽插的继续,楚宝的速度又逐渐加快,房间里再次响起肉体撞击声和两人的喘息声。
悠悠的意识已经模糊,只能无意识地扭动腰肢,嘴里断断续续地喊着:“哥哥……啊……”楚宝感觉自己的欲望又达到顶峰,他紧紧抱住悠悠,将肉棒深深刺入她的花穴,伴随着一声低吼,第二次将精液射在她体内。
出租车轮胎碾过积水,溅起的水花在路灯下泛着诡异的幽蓝。
苏晚晴缩在后排角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目光死死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枯树。
钱多多突然掏出枚桃木符,贴在她脑门上:“小苏别怕,这可是开过光的‘保平安符’——虽然是我五块钱批发的。”
“阿弥陀佛,施主莫要胡诌。”煲粥转动佛珠,柔和金光笼罩车厢,“女施主且放宽心,贫僧观你印堂发亮,定是福泽深厚之人。上次钱施主夜探凶宅,吓得把符纸贴成了比基尼造型,不也安然无恙?”
“喂!和尚!信不信我把你的木鱼敲成拨浪鼓!”钱多多跳脚,头顶的车顶灯突然闪烁,发出“滋滋”电流声。
苏晚晴“啊”地一声尖叫,扑进林乐乐怀里。
林乐乐无奈地拍了拍她后背,指腹不经意间划过车窗,玻璃上竟浮现出湿漉漉的手印,转瞬即逝。
“到了,青梧公园。”司机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
三人透过车窗望去,锈迹斑斑的铁门半掩着,门后蜿蜒的碎石路铺满腐叶,两侧的槐树扭曲如枯骨,黑色藤蔓缠绕的路灯散发着血红色光晕,风掠过树林,传来类似女人啜泣的声响。
“叮!检测到宿主关联目标完成‘香艳劫’特殊事件!奖励888辅助点!现场战况过于激烈,已自动生成18禁回放录像,是否查看?”系统的机械音突然在林乐乐脑海炸响,还伴随着满屏的金币特效。
林乐乐脚步一顿,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佛珠留下的勒痕,眼前不受控地浮现出悠悠被压在身下的画面。
“这小妮子……”林乐乐唇角抽搐着在心底吐槽,耳尖却泛起可疑的红晕。
系统立刻弹出虚拟弹幕:“别装了!检测到宿主心跳超120!要不要给你申请个‘现场观摩’权限?”他咬着后槽牙在意识里翻了个白眼,目光扫过公园内飘荡的磷火,突然有些后悔没在房间装个微型监控。
想象着悠悠蒙着眼错认他人时的娇态,下腹竟泛起一丝隐秘的燥热,连带着桃木剑都握得更紧了些。
许久,楚宝恢复了些许力气,看着床上昏迷的悠悠——她依旧保持着被绑缚的姿势,眼罩歪斜,全身布满情欲痕迹,下体还不断溢出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浊液,双腿间的床单早已湿透。
“完了完了!被发现不得被他们生吞活剥!”他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裤子穿反了都浑然不觉,一边穿还一边念叨:“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慌乱中,他还不小心踢倒了床头柜上的花瓶,“哐当”一声巨响在房间炸开。
楚宝吓得浑身一哆嗦,像只受惊的兔子般竖起耳朵听了听,确定没有动静后,蹑手蹑脚地摸到门口。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探出脑袋左右张望,确定安全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房间,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嘴里嘟囔着:“小美人对不住了,等我下次再来疼你!”结果没注意脚下,一头撞上走廊的保洁车,洗发水、卫生纸撒了一地,他顾不上收拾,爬起来继续狼狈逃窜。
“呼……”房门重重甩上的瞬间,悠悠突然撑起上半身,眼罩滑落至脖颈。
她伸手抹掉嘴角的津液,指尖擦过胸前咬痕时轻颤了一下,望着楚宝消失的方向,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
凌乱的发丝间,金蝶胎记在月光下忽明忽暗,“跑得倒快。”她晃了晃被绑得发红的手腕,丝绒绑带应声而断。
“和乐乐哥哥……到底什么关系?”悠悠跪坐在狼藉的床单上,沾着爱液的大腿内侧泛着水光。
她捡起掉在枕边的灵晶发卡别回头发,忽然“噗嗤”笑出声,眼尾金蝶随着笑意轻颤,“高如风那个老神棍……”尾音拖得又软又长,带着三分惊叹七分依赖。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床单褶皱,想起预言时对方神秘莫测的模样,她歪头哼起小调,“下次得让他算算,乐乐哥哥什么时候肯把我叼回家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