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揉捏着自己那被黄景明压着的乳房,指尖顺着那圆润的弧度缓缓下滑,最终停留在她那因为情欲而变得更加挺立的乳头上。
“你看……”她低语着,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祈求的颤抖,“我的乳头,它为你而挺立,它为你而渴望……你玩弄它,要跟玩弄我一样……用力点,好不好?”
她将黄景明的头引向自己的胸前,那粉红色的乳晕如同盛开的花朵,而中间那颗小小的、挺立的乳头,则像一颗晶莹的露珠,在诱惑着他。
“操……”黄景明低吼一声,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欲望。
他张开嘴,含住了顾婉儿那因为情欲而变得更加敏感的乳头。
那小小的、挺立的乳头在他口中被拉扯、吮吸,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让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燃烧起来。
顾婉儿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在他身下不住地扭动,那股子湿热的淫水,仿佛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将两人紧密地包裹。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股子扭曲的快意和痛苦。
所以要搞垮黄景明,该怎么开始?
顾怀礼决定从他被“处理”的那个地方查起。
就是那个把他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的屠宰场。
顾怀礼凭借着一些片段的对话和适当的推理,像个嗅着腐肉味的鬣狗,顺着那点早就被冲刷得差不多的蛛丝马迹,一路倒着摸回去。
他躺在病床上,躯体残破,但那颗被仇恨浸泡的心脏却跳得异常有力。
他闭上眼,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那地狱般的一幕。
他记得被蒙上眼睛时,车子颠簸的节奏,大概是郊区坑洼不平的路面。
他记得空气中那股浓重的铁锈和血腥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陈旧的机油味,那是老旧工厂特有的味道。
最关键的,是那些零碎的对话——“黄总说了”、“办妥了”、“郊区仓库”……还有那个冰冷又带着点沙哑的声音,反复提及的“老五,吴永昌”。
“郊区仓库。”顾怀礼嘶哑地重复着,那声音像砂纸摩擦着喉咙。
他让顾婉儿找来所有能找到的,关于本市及周边郊区废弃仓库的资料,越详细越好:占地面积、建造年代、废弃原因、周围环境。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听着手下人的汇报,脑子里飞速地排除着不可能的选项。
“有没有那种,旁边有条小河,或者废弃铁轨的?”他忽然问,因为他依稀记得,在被拖进去之前,曾听到过水流声,或者那种生锈铁轨被风吹动的吱呀声。
顾婉儿皱眉,但还是叫人去查证了。
她动用了顾家暗地里的资源,那些见不得光的侦探和线人,开始像嗅着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在城市的边缘地带搜寻。
他们根据顾怀礼提供的零碎信息——行驶时间、大致方向、空气中的特殊气味、甚至是他模糊记忆中那扇生锈铁门的吱嘎声,一点点缩小范围。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顾婉儿的线人传来消息。
在城西一片废弃工业区深处,有一个常年无人问津的旧仓库,紧邻一条被污染的小河,仓库外墙斑驳,有一段废弃的铁轨,铁门锈迹斑斑,里面偶尔会传来奇怪的声响。
更重要的是,附近居民偶尔会看到一个满脸胡渣的中年男人,在夜深人静时,像幽灵一样在仓库附近徘徊。
“就是那里!”顾怀礼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嘶吼出来的,像一条被踩扁的毒蛇,发出最后一口气前的嘶鸣。
那双被仇恨烧灼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活像两颗在焦炭堆里滚过的玻璃珠子。
他用他完好的左手,指着照片上那个满脸胡渣、像头刚从猪圈里拱出来的男人——吴永昌。
这狗日的,就是帮着黄景明那杂种“处理”掉他,让他妈的少了一条右手、和一条左腿,还被阉了的罪魁祸首。
没多久,在顾婉儿那娘们儿的精心策划下,他们把吴永昌给捆了。
顾怀礼看着这个曾经让他痛不欲生、活生生从他身上撕下一块块血肉的混蛋,感觉自己体内那股子疯狂的劲头,一点都不比顾婉儿差,甚至他妈的更加癫狂。
他开始变着法儿地折磨吴永昌,那手段,邪恶得连顾婉儿都他妈感到恶心。
他妈的,这不就是他一直想要的吗?把那些曾经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百倍千倍地还回去!
他用刀片,一片一片地从吴永昌的腿上刮下肉来,像削土豆皮似的,薄薄的、血淋淋的。
每刮下一片,他那张死灰一样的脸上就多了一分扭曲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