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蒋余意把果汁拿走。
严舒不开心:“真的很难喝,你自己没试过吗?”
蒋余意喝了一口:“还好吧。”
“……”严舒不吭声了。
蒋余意盯了他一下,哂笑:“我还不能喝吗?”
严舒一顿:“杯子,我喝过了。”
“没事,我不嫌弃。”
“……”严舒无语,“哥,你好记仇。”
“原来你也知道当时自己说话不好听啊。”蒋余意似笑非笑。
严舒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心虚了?”蒋余意眯起眼睛。
严舒:“……”我总不能说当时在吊你吧?
“对不起,哥。”
蒋余意扬眉:“动不动就道歉,在你心里我这么小肚鸡肠?”
严舒直接抱过去:“哥——”
蒋余意笑笑,回抱过去:“干嘛?”
严舒把脸窝在蒋余意颈侧,轻轻蹭了下。蒋余意喉结动了动,掌心拢在严舒后颈,来回摩挲。
此刻,某种心照不宣的暧昧促使一切都那么自然、合理,仿若踏入粉色烟雾里,谁也看不清彼此模样,只剩皮肤的接触,一点点将心底的原始野性拨开盖子,只有自己才知道余响,或轻或重。
……
吃完晚饭,严舒和蒋余意打开电视,综艺电视剧歌曲广告都不重要,只需要万家灯火里热闹的背景音。
严舒和蒋余意讨论等下该怎么洗澡,对方建议擦擦身子就算了。严舒不肯,说他必须要洗,他把腿包着塑料就行。
“然后金鸡独立?”蒋余意狐疑。
严舒:“……”
蒋余意:“也不是不行,但你坚持得下去吗?别搞得最后又摔一跤,真把腿摔折了。”
严舒:“我坚持得下去。”
蒋余意皱眉,还是担心,最后他拍定一个方案:把凳子带进去,一个拿来坐,一个拿来搭,伤口裹紧点,水不能太热,最好凉一点。
“哥不怕我冷啊?”
“年轻火气旺,怕什么冷?”蒋余意调侃。
“哦。”
“行,就这样定了,我先去洗,洗完你再去。”
“为什么?”
“方便你出来了,我给你搭个胳膊。”
“谢谢哥……”
“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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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舒洗得还算顺利,摔肯定是不可能摔,哪怕真摔了,他扛着一声不吭,找系统出来治疗一下就好了。
出来时,蒋余意还真等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