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舒沉默了,顶着肖志惊讶的目光,违心地说:“没多少,心意最重要。”
肖志开始对严舒刮目相看了,他一直知道这位舍友有钱,但没想到,还是个纯爱战神。
“真男人!”他又一声感慨。
严舒欲言又止,一时不知说什么。
——不好意思,已经破产了,以后不会了。
……
十点了,严舒放下笔,把复习的书合上,他对明天的补考信心十足。
他关了灯,没上床睡觉,反而出了走廊,找了块空地。他拿手机找到熟悉的号码,拨出去,响了不到三秒,接通了。
“哥!”
“嗯。”蒋余意的声音偏低沉,不急不缓,“学完了?”
“学完了。”严舒撑在栏杆,深夜的校园寂静,偶尔几个人走过,又匆匆离去,“今天的月亮挺圆的。”
“是吗?”蒋余意起身,走到窗边,“嗯,确实。”
“哥想我不?”严舒已经锻炼了一段时间,这样的话得心应手。
“你呢?”蒋余意把问题抛回去。
“唔……有一点。”
“一点是多少?”
“刚好够画个爱心,红色的。”
蒋余意笑了:“那我多一点,能画两个。”
“别,哥,还是画一个,我们两颗心贴近就够了,三颗太拥挤了。”
“哈哈,行。”蒋余意笑得更加愉快。
“哥,我想快点到周末。”严舒突然叹气。
“先考试。”蒋余意安抚,“复习好了吧?”
“复习好了。”
“现在a大没有毕业清考了,你的学业要上点心。”说到这里,蒋余意变得严肃起来。
“知道啦,哥,你说好多遍了。”严舒嘀咕,“比我妈还能唠叨。”
蒋余意轻啧:“说什么呢?”
“我错了,哥。”严舒老实道歉,“我不应该这么说。”
“你妈妈肯定是关心你,嘴巴甜一点。”蒋余意无奈。
“嗯嗯。”
大概沉默了几秒,蒋余意又问:“昨晚社团聚会好玩吗?”
“啊,就吃饭什么的,没好玩不好玩的。”严舒愣了下,很快做出回答。
“几个人?”
“就社团那些,十来个吧。”
“喝酒没?”
“一点点,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