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回吧。
车子开到酒店门口。
沈遂手刚碰到门把手,听到清晰的锁键声音,他偏头看过来,看到余凛勾唇笑了一下。
沈遂:“……开门。”
什么毛病。
“不开。”
余凛像只被撸顺毛的狗,哈着欠揍的笑,吐着舌头冲主人讨抽。
沈遂索性不下车了,收回手,平放在腿上,耐着性子等着余凛继续。
“你得给我道个歉吧?”余凛突然说。
沈遂:“?”
“我没打算跟他们打架,这事你误会我了,你得道个歉。”
“你……”
“你——”余凛打断他,又说了遍,“得跟我道个歉。”
这气势强得,就跟不道歉就没法儿下车似的。
“行,我道歉。”沈遂叹了口气,就跟哄小孩似的。
半晌,他又说:“我不该误会你是个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毛头小子,对不起凛队,我错了凛队。”
余凛:“……”
“可以了吗?”沈遂偏头看过来,“余凛队长?”
余凛:“……”
这是半点诚意都没有,算哪门子道歉?
突然,沈遂俯身凑过来,吓得余凛背后紧贴着椅背,一动不敢动,他瞪大眼睛盯着朝他贴近的沈遂,靠得越近,脑子越是转不动了。
余凛觉得他脑子嗡的一下响着,沈遂在即将碰上的时候顿住,勾着嘴角,盯着明明惊恐却在尽量保持镇定的余凛。
“你……”余凛喉结滑动了下,咕咚声清晰的落在沈遂耳里,“要干嘛?”
“啪嗒”。
沈遂趁他不注意时开了锁,但该往回缩时顿住,他觉得余凛有点好玩儿,有点忍不住要逗逗。
“你耳朵红了,凛队。”
这人不仅动嘴,还要动手?!
他伸手碰了一下余凛的耳垂,没捏,只是像一根羽毛,轻飘飘的扫过余凛的耳廓。
余凛顿时不敢动,像被封印的石像。
沈遂目光往下,平铺直述:“喉结也红了。”
收回贴近余凛耳垂的手,他打算往脖颈继续走,碰上的前一刻余凛猛得推开车门,半个身体往外挂,有些磕绊地说:“你、你该回去休、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