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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20 叫救护车（第2页）

意识到自己冒犯了后，余凛提出请他吃晚饭，目的是打算边吃边聊，可沈遂说：“我不吃食堂。”

余凛又是一声啧，留了个祖宗来加班。

他边拿手机敲字边说：“面吃吗？我让人送份蟹黄面。”

没等沈遂回答，他那边已经完事了。

把手机往桌面一丢，侧身坐在办公桌沿上：“赵武会不会跟金涛合作，虽然他俩有过非常不愉快的沟通，但却也有着共同的目的。”

——从这起案件中脱身。

沈遂没有回答他，而是问：“你是好奇他针对你的原因，还是想知道这件事跟蓝若的死有没有关系？”

“后者。”余凛毫不犹豫地说。

他没那么在意外界对他的评价跟言论，这些所谓的“黑料”完全影响不了他，否则他早干不下去了。

沈遂挑眉，却不意外。

“那可能性不大，他们是要把自己从这起案件摘出来，没必要联合起来给这件事添加热度。”

话刚落，边上的手机就响起，余凛瞥了眼，是个陌生来电，他笑道：“南瓜车司机催你呢？”

沈遂随手划了挂断，也没理会暗讽，接着往下：“如果这件事确实是赵武做的，我更倾向于他被人当工具了。”

“你是说符号背后的人？”

沈遂点头“嗯”了声，直觉告诉他亡灵者在这件事出了不少力。

“再等等吧。”沈遂说，“他会给暗示的。”

如果亡灵者想躲，一定能把自己藏得密不透风，但从这个符号出现以来，似乎就没再打算刻意隐藏。

“他是谁？”

余凛的声音生硬的将沈遂的思绪拽回来，他盯着桌面摆着的本子上画出来的符号，但“亡灵者”三个字他始终没说出口。

别说余凛，恐怕就连柯令青都未必知道亡灵者的存在。

“嗡。”

余凛丢在桌面的手机震动了声，他立即拿起划开接听键，对面传来着急的声音。

“凛队，我们刚才看到陈楠走进丽都小区，但一个小时过去也没看见他下楼。”

而此时，赵武也在丽都小区！

余凛有个不好的预感，下令道：“你俩进去看看！电话别挂。”

五分钟后，电话那边除了撞门跟喘气声，还有古邱的一声“卧槽”，紧接着是慌乱中喊出的：“叫救护车！”

赵武二度自杀，但这次似乎是真的。

古邱跟宋知时撞门闯进来时看到他就靠坐在蓝若往下跳的窗户下，手边放着一把水果刀，手腕割了个不小的口子，鲜血正往外流。

赵武已经意识薄弱，古邱帮他做了简单的止血，确保他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跟着上救护车前，古邱才抽出空跟赶到现场的余凛汇报情况。

“跟蓝若的情况几乎一样，现场找不到任何第三者的痕迹，怎么看怎么像是自杀现场，但……”他压低声音，“我们亲眼看到陈楠走进丽都小区，并且没看到他离开。”

除非陈楠来丽都小区是拜访亲友亦或是他在这儿有住房，否则很难解释赵武的自杀行为与他完全无关。

尤其是——

“联系不上陈楠。”古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