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倒是脚不疼了,看样子是真着急回家。
这下齐砚淮上身便只剩下一件黑色衬衫,他随意用手掸了掸,起身慢悠悠往厅内走去。
衣香鬓影之间,被簇拥着的周郁青还在和几个老总、大亨的女儿周旋,远远看见齐砚淮过来,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撇下众人就跑过了来。
“你去哪儿了?你不是说你早就到了?”周郁青低声质问齐砚淮。
“嗯,沙发上歇了会儿。”
齐砚淮拦下路过的侍应生,随手捏了杯香槟过来。
周郁青皱眉,看向齐砚淮,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外套呢?”
“送人了。”
“送人?哎哟,送给哪个妹妹了?”
齐砚淮不免又想到方才温知仪披着他的外套急匆匆跑走的模样,眼睫一颤,吐出二字:
“学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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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仪是成功跟着温景臣回家了,只不过她需要跟他哥解释一下她的衣服还有她身上的外套是怎么回事。
你说这件衣服是齐东阳儿子的?叫齐砚淮?”
车上,温景臣打量起温知仪身上那件格格不入的衣服。
温知仪频频点头,“人上次来过咱们家的,但是你那天出去了,所以不知道。”
“你们两个很熟?”
“见过几面吧……”
“那他把酒洒你衣服上,你就没修理他?得让他知道你不是好惹的,下次他就离你远点了。”
温景臣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拜托!那是在会场,那么多人!而且我跟他又没恩怨,干嘛得理不饶人。”
“上次我拿你衣服擦洗手台你可没这么大方,怎么对你亲哥这么斤斤计较。”
“那能比吗!”温知仪音量陡增,“我把衣服泡在那里是因为它只能手洗,不是让你当抹布的!温景臣,你还敢提那件事!”
温知仪说着,一把扯住旁边的温景臣,狠狠锤了他好几下。
“你下手真重啊温央央,你要大义灭亲吗。”温景臣一边笑一边去拦温知仪的手。
“你当我天天打网球白打的?!”
“好好好……我真是怕了你了,说都不让说。”
“到底是谁的错。”
“我的错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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