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摸索着向下,用颤抖的手指在韩月龙早已充血勃起、隔着裤子都硬如烙铁的阳物上用力的揉搓。
她不是温柔的抚摸,而是带着一种急切的、甚至是报复性的力道,隔着粗糙的布料狠狠地抓握、挤压、上下撸动,仿佛要将他所有的精力和欲望都榨取出来。
在这双重刺激下,江曼殊很自然的扭动起屁股。
这不是刻意的表演,而是身体被极致快感支配的本能反应。
她的腰肢像水蛇般疯狂地扭摆,臀部画着淫靡的圆圈,让那湿热的源头在韩月龙贪婪的唇舌上反复碾压、摩擦、深入浅出。
每一次扭动都伴随着她失控的尖叫和韩月龙更加狂野的舔舐吸吮声。
浓密的阴毛摩擦着他的脸颊,蜜汁沾满了他整个下半张脸,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令人晕眩的雌性气息和情欲的味道。
屏幕里的景象已超越了单纯的视觉冲击,它裹挟着粘稠的湿响与灼热的喘息,蛮横地凿进我的神经。
韩月龙的手臂像铁箍,紧紧圈住母亲丰腴滑腻的大腿根部,指腹深陷进那柔软的肌理里,留下暧昧的红痕。
他的头颅埋在那片被浓密乌黑卷毛覆盖的幽谷间,像最虔诚又最亵渎的信徒,正在膜拜他新发现的神祇。
他的舌尖是灵活而残酷的探索者。
先是精准地捕捉到那颗早已在情潮浸泡下肿胀、硬挺如珍珠的阴核。
他用舌面最柔软的部位包裹住它,带着一种研磨的耐心,极轻、极缓地打着圈。
每一次微妙的旋转都激起江曼殊身体一阵触电般的痉挛,喉咙深处溢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
那呜咽随即被更猛烈的动作掐断——韩月龙竟用牙齿的尖端,极轻、极危险地叼住了那颗饱胀的珍珠,如同含住一颗熟透的浆果,用齿列施加着一种介于疼痛与极致快感边缘的碾磨。
江曼殊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拉满到极致的弓,脚趾在空气中蜷缩绷紧。
紧接着,惩罚般的啃噬化作贪婪的吮吸。
他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终于寻得甘泉,用整个嘴唇复上那两片湿漉漉、微微外翻的饱满阴唇,用力地嘬吸。
唇舌并用,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啾啾”声,如同婴儿用力吸吮乳汁。
那声音在寂静的酒店房间里被无限放大,带着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粘稠感,仿佛空气本身都变得湿重粘腻。
这还不够。
他的舌尖如同最灵巧的蛇,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拒绝的力道,蛮横地挑开那濡湿的门户,挤进了那条滚烫、紧致、不断翕张的肉缝深处。
不再是浅尝辄止的撩拨,而是带着一种宣告主权的侵略性,深深地探了进去。
他不再满足于表面的舔舐,而是用舌尖的硬韧部分,模仿着某种最原始的律动,在江曼殊娇嫩敏感的阴道壁内壁上,用力地**刮擦**、**搅动**、**翻搅**。
每一次深入的舔舐,都伴随着更响亮的“啾啾”吸吮声,贪婪地啜饮着从她身体最深处汹涌而出的、带着独特麝香与情欲气息的蜜汁。
“啊……啊……月龙……月龙……别……别这样弄……要……要疯了……啊——!”
母亲的浪叫声彻底变了调,不再是压抑的呻吟,而是高亢、尖锐、带着濒死般的哭腔。
她被这淫靡到极致、精准到残忍的口舌侍奉彻底点燃,身体像狂风中的柳枝般剧烈地扭摆。
圆润肥美的臀肉脱离了控制,疯狂地向左、向右、向上、向下地揉搓**、**碾磨**,仿佛要将自己更深地嵌入那施与酷刑也施与极乐的唇舌之间。
她雪白浑圆的双乳,失去了束缚,像两团汹涌的波涛,随着她身体的剧烈动作而狂乱地甩动、颠簸,在粉红色的灯光下划出令人眩晕的白腻弧光。
她甚至无法自控地用手死死抓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揉捏挤压,仿佛想从中榨取更多支撑她在这欲海狂涛中沉浮的力量。
她的臀部,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决绝和渴求,拼命地向下**沉坠**、**挤压**。
韩月龙的回应是更加凶猛的进攻,他的舌尖仿佛化作了利刃,更深、更重、更迅猛地向那湿热的甬道深处**刺探**、**搅动**、**刮舐**!
每一寸被舔舐过的嫩肉都在疯狂地痉挛、收缩,喷涌出更丰沛的爱液。
终于,那根绷紧到极致的弦,“嘣”地一声断了。
母亲的身体猛地僵直,像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
所有的动作、所有的声音都在瞬间凝固。
紧接着,是山崩海啸般的剧烈颤抖和**无法抑制的抽搐**。
她仰着头,脖颈的线条拉长到极致,如同濒死的天鹅,喉咙里发出一种近乎窒息的长长抽气声,随即是破碎的、带着泣音的尖叫。
一股股浓稠、温热、带着强烈雌性气息的白色阴液,如同开闸的洪流,不受控制地从她痉挛抽搐的阴道深处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