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芳和母亲在老支书的催促下,不得不继续婚礼仪式。
他们的表情僵硬而尴尬,仿佛在完成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李伟芳的身影在母亲面前愈发显得可笑与滑稽。
我心中充满悲凉,明白我的出现并没有改变任何事情。
这场荒诞的婚礼,依旧会继续下去。
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一个曾经高挑美丽、风韵犹存的成熟女人,缓缓走向我无法理解的深渊。
婚礼的间隙,我再次走到母亲面前,她的旗袍在刚才的拉扯中有些凌乱,开衩处露出的丝袜边缘沾了些尘土。
我轻声问,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妈,你,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几乎能想象到李伟芳在占有她时,如何陶醉地在她耳边低语,如何激动地顶腰,将下体深深插进她体内,即使她娇嗔着说“讨厌啦,都说了是危险日还不停下来戴套”,即使她假装生气却扭腰配合……,,而此刻,她站在这里,承受着另一种公开的凌辱。
她抬头看着我,眼神平静而坚定:“维民,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仪式已经进行到这一步,如果我现在离开,他们家在村里就再也抬不起头。求你,让我把这场戏演完吧。”
我注视着她,凝视她那美丽的脸庞、高挑的身材、丰满的曲线与修长的双腿,意识到我无法改变她的决定。
我叹了口气:”妈,我尊重你的选择。如果你需要什么,随时可以告诉我。”
她点点头,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谢谢你,维民,回家等我。
正当我准备离开院子时,老村支书清了清嗓子,用嘶哑的声音喊道:“好了,现在开始拜堂成亲仪式!”
人群再次骚动,纷纷朝舞台方向涌去。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舞台。
母亲本是匆匆忙忙结束与我的对话,似乎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但此刻,她不得不重新回到李伟芳身边,脸上满是无奈与抗拒。
李伟芳站在她身边,矮小的身躯显得更加局促不安。他看着母亲,眼神中闪过-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在老支书的指挥下,母亲与李伟芳开始了拜堂仪式。
他们先是拜了天地,然后是高堂。
母亲的动作僵硬而迟缓,仿佛每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而李伟芳则显得格外兴奋,紧紧抓住母亲的手,生怕她会逃跑。
拜完高堂,便是夫妻对拜。母亲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而痛苦。我别过头,不忍心再看她。
“一拜!”老支书喊道。
母亲和李伟芳弯下腰,向对方行礼。
“二拜!”
他们再次弯腰,完成了第二次对拜。“夫妻对拜,礼成!”老支书宣布道。
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就在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
“新郎应该亲一下新娘!”
这一声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掀起轩然大波。人群开始起哄,纷纷跟着叫道:“亲一个!亲一个!
母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因为抗拒而微微后仰,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她的身体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旗袍下的修长双腿也微微颤抖。
李伟芳似乎受到了鼓舞,脸上闪过兴奋的红光,眼神中充满了赤裸裸的占有欲。
他猛地伸出手臂,强硬地一把箍住母亲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地锁在自己身前。
母亲惊恐地低呼一声,本能地想要挣脱,双手徒劳地抵在李伟芳的胸口。
但李伟芳的力量出乎意料的大,他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借着人群的鼓噪,猛地踮起脚尖,那张带着酒气和烟味的嘴,以近乎野蛮的力道,像吸盘一样紧紧压覆在母亲的唇上,粗暴地撬开她紧抿地撬开她紧抿的牙关。
他的舌头像一条滑腻而贪婪的蛇,强行探入母亲温热的0腔深处,急切地吮吸纠缠着她的舌头,仿佛要将她的魂灵都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