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机灵点的男公关已经偷偷溜出去,打电话呼叫更强力的“援兵”了。
所有人都明白,无论今天结果如何,李伟芳这辈子,算是彻底完了。
妈妈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她绝望地松开李伟芳,转身踉跄着跑到我身边,地跪倒在地,抓住我的裤脚,仰起那张泪痕斑驳、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泣不成声地哀求:
“维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不要报警!你放他走吧!是我对不起他,是我骗了他!求你别毁了他!求求你了……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他这一次吧……”
我低头,冷冷地俯视着这个口口声声说爱我、此刻却为另一个男人跪地求情的“妻子”,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而是淡定地、一步步走向依旧持枪、情绪激动的李伟芳。我在他面前站定,语气带着居高临下的嘲讽:
“老同学!怎么,当年没抢赢,今天在我大婚的日子,又来这套?拿把破枪吓唬谁呢?”我眼神轻蔑,“你以为,江老师真的会在乎你这种货色?老老实实把枪放下,趴在地上,让我这群兄弟揍一顿出出气,这事或许还能善了。我还可以看在老同学份上,在警察面前替你说几句‘好话’,让你少蹲几年大牢。”
说着,我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的举动——我竟然又上前一步,一手直接抓住了那黑洞洞的枪口,另一手引导着枪管,直接抵在了自己的左胸心脏位置!
我盯着李伟芳因震惊而睁大的眼睛,一字一顿地挑衅道:
“有本事,来,朝这里打。”
李伟芳被我这疯狂的举动惊呆了,手颤抖得更加厉害,脸上闪过挣扎和狠厉,似乎真的想扣动扳机。
“不要——!!”妈妈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李伟芳!你要是敢杀他!我立刻死在你面前!!”
这句以死相逼,终于击溃了李伟芳最后的勇气。他眼神一黯,手臂无力地垂落。
我瞅准时机,冷笑一声,猛地一把夺过他手中已经失去威胁的枪,随手扔到一边。
紧接着,我手臂一挥,“啪”的一声脆响,一记狠狠的耳光将他扇倒在地!
“给我打!”我对着身后那些早已按捺不住的保安和男公关们喝道。他们立刻挥舞着棍棒,就要一拥而上。
然而,又一件出乎我意料的事发生了!
妈妈竟然再次扑了上来,用身体护住倒在地上的李伟芳,对着我哭喊道:“维民!不要!求你不要伤害他!他……他毕竟是我们家的恩人啊!而且……而且你要是把他打死了,或者打成重伤,明天警察一定会来找你麻烦!你以后的前途怎么办?!为了这么一个不值得的人,毁掉你自己的未来,不值得啊!”
随即,她又扭头对着地上的李伟芳焦急地哀求:
“伟芳!你快走!快走啊!找个好姑娘,好好结婚过日子,别再管我了!再不走,等警察和他叫的人来了,你就真的走不了了!!”
看着她如此维护另一个男人,甚至用我的“前途”来作为劝阻我的理由,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
我死死地盯着她,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冰冷刺骨,一字一句地反问:
“老—婆—?为—什—么?”
这三个字,如同从冰窖里捞出来,充满了被背叛的痛楚、无法理解的不甘,以及一种即将爆发的、毁灭性的戾气。
妈妈没有解释她为何如此维护李伟芳,只是一直在低声啜泣,用那双被泪水浸润、更显妩媚的眼睛哀求我放过他。
她丰满的胸脯因哭泣而微微起伏,紧身的婚纱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没多久,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警察迅速赶到现场。
李伟芳因非法闯入私人场所及非法持有枪支等严重罪行,被当场逮捕,铐上了冰冷的手铐。
他最后看向妈妈的那一眼,充满了绝望和不甘,而妈妈则避开了他的目光,身体微微颤抖。
这场荒唐的婚礼,在经历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插曲后,竟以一种诡异的韧性继续了下去。
仪式草草收场,宴席上,我面无表情地接受着那些风月场中人的敬酒,一杯接一杯地灌下去,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混乱的神经和翻腾的怒火。
妈妈则强颜欢笑,陪在我身边,但那笑容底下,是无法掩饰的担忧和一丝对李伟芳下场的恐惧。
她曾悄悄问我,声音带着颤抖:“维民……李伟芳他……会被判多久?”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不知道。但非法持枪,加上闯婚闹事,情节严重,短期内,怕是出不来了。”
她闻言,脸色又白了几分,默默低下了头。
当晚,由于喝了太多混酒,我终究不胜酒力,意识模糊,步履蹒跚。
是妈妈,我这个刚刚过门、身份特殊的“新娘”,用她柔软而有力的身体支撑着我,几乎是半抱半扶地将我弄回了新婚套房。
她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婚纱早已换下,只穿着一件丝质睡袍,袍带松松系着,行走间,那双包裹在透明丝袜里的修长美腿和**的臀部曲线若隐若现,风骚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