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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意料之外的结局(第4页)

她的话语将刚刚那一丝**的暧昧彻底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冰冷的、关于生存与未来的现实考量。

车窗外飞速倒退的繁华街景,与车内这对母子之间扭曲的关系和充满算计的对话,构成了一幅无比荒诞而又令人心寒的画面。

我冷静地将手从她过于用力的紧握中抽出,指尖仿佛还沾染着她掌心因兴奋而渗出的黏腻。

双手重新掌控方向盘,目光投向被雨刮器规律划开、却依旧迷蒙的前方,语气刻意维持着波澜不惊:

“妈,中央选调生的考试就在眼前。一旦通过,就是直达天听,服务国策的机会。”我略作停顿,侧目瞥见她眼中骤然迸发的、如同嗅到血腥的猎食者般的光芒,才继续道,“届时,我能凭自己的能力立足,我们……也就不必再仰仗那些沾着污秽的‘快钱’了。”

话音未落,江曼殊像是被瞬间注入了沸腾的活力,先前那点程式化的、浮于表面的哀戚被一种更赤裸、更灼热的狂喜彻底取代。

“当真?!中央选调?!我儿子要进部委了?!”

她几乎是从座椅上弹起,那对饱经风霜却依旧怒放的猛地一颤,几乎要撞上前挡风玻璃。

她不由分说地倾身过来,带着浓郁香水和后特有气息的温热躯体紧贴我的手臂,火热的、涂抹着斩男色口红的唇瓣如同急雨,密集地落在我的脸颊、鬓角,甚至试图撬开我的嘴唇,留下一个个湿濡而鲜艳的印记。

“妈的心肝!妈就知道!你是真龙!比那些只会用钞票砸人的绣花枕头强千倍万倍!”

她激动得语无伦次,被紧身黑色连衣裙包裹的丰满胴体因兴奋而微微战栗,的腰肢和的臀线在狭小空间内扭动出诱人的弧度。

稍稍平复喘息,她用力抓住我的胳膊,精心修剪的指甲几乎要刺破衣料嵌进皮肉,脸上绽放出一种混合着巨大野心与如释重负的、精明而势利的笑容,迫不及待地宣告:

“维民!我的儿!只要你考上!踏进那朱门高墙!”她语气斩钉截铁,如同在签订一份不容反悔的契约,“妈立刻‘上岸’!从此金盆洗手,那些臭男人连妈的一片衣角都别想再碰!”

她凑近,红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廓,湿热的气息带着**的蛊惑:“往后……妈就干干净净,只做你一人的……‘红颜知己’!嗯?妈保证,把你里里外外……都伺候得妥妥帖帖……”这承诺,与她深入骨髓的风尘逻辑浑然天成。

恰在此时,她像是蓦地想起什么,猛地一拍自己那被湿滑裙料紧裹、依旧浑圆**的大腿,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随即,她侧过那张美艳绝伦的脸,用那种似笑非笑、带着点事不关己的慵懒和一丝隐秘兴奋的眼神睨着我,曼声道:

“哟,瞧我这记性。儿子,今儿个……可是妈三十七岁的生辰呢。”她尾音拖长,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调子,“掐指一算……巧了,好像也是韩同学的头七。你说……咱们是不是该去‘看看’他?”

看着她那混合着生辰喜悦与对死者近乎漠然的“失态”,我心底涌起一股沉重的无力感。

果然,在她们这行的规矩里,讲究“死者为大”,毕竟韩小针也曾是她的“恩客”,而且他的横死,终究是我在幕后推波助澜。

她或许因一条年轻生命的逝去而掠过一丝本能的、浮光掠影般的伤感与歉疚,但常年浸淫在风月场、看惯了声色犬马与人性凉薄的她,早已磨砺出一颗包裹着天鹅绒的铁石心肠。

那点微末的情绪,迅速被她固有的麻木和对新“摇钱树”(我的仕途)的炽热期盼所吞噬,她并不真的感到多少切肤之痛,更多的,是一种流于形式的“职业素养”。

夜色如墨,冰冷的秋雨缠绵不绝。

本就人迹罕至的墓园,在韩小针所处的这片新开发偏僻墓区,更是鬼影幢幢。

只有雨丝敲打树叶的淅沥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寒鸦孤鸣,衬得四周愈发阴森死寂。

江曼殊特意换上了一袭剪裁极尽挑逗的黑色吊带连衣裙,绸缎面料被雨水打湿后,紧紧吸附在她的、纤细的腰肢和的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却又因湿身后隐约透出的肉色和蕾丝边而更显。

外搭的黑色风衣她随意敞开着,非但未能遮掩,反而在行动间让那的身段若隐若现,平添几分欲拒还迎的风情。

她脸上妆容依旧精致完美,防水眼线勾勒出上挑的媚眼,红唇在雨水的浸润下更显饱满欲滴,像暗夜里悄然绽放的、带着毒汁的曼陀罗。

她面无表情地蹲下身,点燃黄纸,跳跃的火光映照着她美艳却冰冷的侧脸,雨水顺着她乌黑丰沛的大波浪卷发滑落,滴在她的锁骨和深深的乳沟里。

我只是例行公事地,对着冰冷石碑上那张尚存稚气的照片,说了几句“天妒英才,深表惋惜”的场面话,语调平稳得不带一丝波澜。

祭奠接近尾声,纸钱即将燃尽化作飞舞的黑蝶时,江曼殊缓缓站起身,雨水在她玲珑的曲线上蜿蜒流淌。

她凝视着墓碑,用一种清晰、平静、甚至带着点职业性评价的口吻,如同在给一位熟客做最后的服务总结:

“韩同学呐,虽说你呢……是照顾过阿姨不少‘生意’,出手也大方。但今天阿姨冒雨来送你这一程,纯粹是出于……咱们‘服务业’顶尖从业者,对一位VIP客户最后的尊重和一点心意。你在下面,好好的。”

这话语冷静得近乎残忍,将她高级妓女的本质袒露无遗——交易就是交易,生死也不能模糊这界限。

或许是这最后的、带着职业尊严的“告别”触动了我内心某根紧绷的弦,或许是连日积累的压抑与负罪感急需一个出口。

我转向那方冰冷的墓碑,对着照片上年轻的脸庞,将我们如何精心设局,如何利用他的感情与欲望,如何引导他与王公子鹬蚌相争,最终间接将他推向毁灭的计划和盘托出。

声音在沙沙雨声中,显得异常沙哑、疲惫,却又带着一种解脱般的战栗。

倾诉完毕,仿佛卸下了千斤枷锁,却又仿佛坠入了更深的黑暗。我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被雨水和丝绸包裹的肩膀,声音低沉如耳语:

“妈,该走了。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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