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少喝点。”我靠在门框上,语气带着无奈的复杂情绪,既有一丝心疼,更多的是被她反复背叛带来的麻木。
她没有回应,只是继续着。
我叹了口气,走上前,一手轻轻为她捶背,试图缓解她的痛苦,另一只手扶住她滑腻的香肩。
靠近她,那股混合着高级香水、酒精和一丝**气息的复杂味道,更加浓烈地涌入鼻腔。
“呜……维民……”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透过镜子看着我,眼神涣散而脆弱,“我知道…你都看见了…对不起…妈妈…妈妈其实是在保护你…你相信妈妈…”她的话语因醉酒和哽咽而断断续续,不知是真心流露,还是酒精作用下精心编织的又一套说辞。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传来一阵尖锐的绞痛。
所有的愤怒、失望、不甘,在这一刻仿佛都被她这副脆弱的样子击碎了一个缺口。
我忍不住从后面伸出手,紧紧搂住她不堪一握的纤腰,将头深深埋进她带着香气的后脑勺发丝间,贪婪地呼吸着那熟悉又令人心安(或者说,令人沉迷)的气息。
这一刻,包厢外的喧嚣仿佛远去,只剩下这短暂而扭曲的静谧。
“妈,我爱你。”我声音沙哑,近乎叹息地说道。这句话里,混杂了太多无法言说的情感。
“我也爱你…维民…”她喃喃回应,声音轻得像羽毛。
忽然,她猛地转过身,不由分说地,用她那带着酒气和呕吐后微酸气息的、冰冷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我的嘴!
这是一个狂野而**的吻,她的舌头如同灵蛇般撬开我的牙关,激烈地纠缠、搅动,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索取和占有欲。
“妈妈美吗?”一吻终了,她微微喘息着,借着浓烈的酒意,用那双水光潋滟的媚眼地挑逗着我。
不等我回答,她伸出涂着蔻丹的纤细手指,地、慢动作般地将一边肩上的细吊带轻轻碰落,然后是另一边。
柔软的裙料瞬间滑落至腰际,将她那的、迷人的纤细腰肢和的脐眼、圆润的臀胯,以及那双腿之间光洁无毛、微微丘起如同洁白鲍玉的私密之处,连同那已然微微张开、泛着**水光、粉嫩媚肉若隐若现的销魂细缝,全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
太迷人了…也太致命了。
她轻轻把我拉近,一只手地向下探索,轻抚我早已不受控制、坚硬如铁的下身,同时引导着我的双手,覆盖在她那对、顶端蓓蕾早已硬挺的**上。
“嗯……”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鼓励意味的呻吟。
入手处是凝脂般滑腻温软的肌肤,那**大胆的挑逗和眼前这活色生香的景象,几乎将我最后的理智焚烧殆尽。
“嗯……用力……维民…用力……”她在我耳边**地喘息着,扭动腰肢,主动迎合着我的抚摸,“嗯……对了……就是这样…用力……”
两对灼热的嘴唇再次紧密贴合,又是一阵天雷勾动地火般的狂烈舌吻,津液交融,发出**的声响。
我的手在她的牵引下,来到那圆润的丰臀,春情激荡之下,禁不住用力揉捏起来。
“嗯…嗯…轻点…嗯…”她似嗔似喜地呻吟着,却将身体贴得更紧。
我的左手抽离,颤抖着探向她双腿之间那狭窄、紧致、无比柔嫩的细缝。
虽然内里有着纵横的沟壑,显示着经历的丰富,但此刻那里早已春水泛滥,泥泞不堪——不知是刚才与王公子时残留的,还是因眼前这悖德的情欲而新涌出的爱液。
我的中指温柔地、却又带着某种发泄意味地,轻轻抠弄、**起来。
“嗯……呜……呜……”妈妈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连串压抑而**的呜咽,身体如同风中细柳般剧烈颤抖。
很快,在浓烈酒精的催化下,在愤怒、欲望、委屈和不甘的复杂情绪冲击下,我们这对扭曲的母子,就在这充斥着酒气和**气息的包厢里,不顾一切地撕扯掉彼此剩余的衣物,如同野兽般疯狂地交合起来。
妈妈将她作为高级妓女所熟练掌握的、所有取悦男人的技巧,淋漓尽致地施展在我身上,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呻吟,都充满了极致的与挑逗。
而我,也像一头被压抑太久的困兽,拼尽全力地在她身上着积压已久的委屈、愤怒、以及那无法割舍的、病态的占有欲。
我们在这奢华的牢笼里、碰撞、喘息、呻吟,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撞出体外。
这场疯狂而悖德的持续了足有一个多小时,直到最后一丝力气被榨干,我们才如同两具被潮水冲上岸的残骸,紧紧纠缠着彼此,在这凌乱不堪的包厢沙发上,沉沉睡去。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酒精与绝望混合的,令人窒息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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