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灵越瞬间感觉自己的脑袋里炸开了烟花,让他清醒过来。
他有些不可置信,他幼年回老家时,老家的小伙伴有给他说过,他们镇上小学的老师,在他们完不成家庭作业时,就会用竹棍打他们的手心。
眼前这个看不清脸的黑影,像小学教师一般,打他的手心?
一时间,不可置信和羞耻感涌上心头,温灵越的眼睛睁得圆圆的,有些失控的吼道:“你是谁?!”
他想要将手抽回,但是那个人却将他的手死死抓住。
见温灵越挣扎得厉害,黑衣人便打一下温灵越手心,又吻一下。
温灵越觉得恶心,身体无法自主支配恐惧感,被训诫的羞耻感,被吻手的恶心感冲击着温灵越本就脆弱的神经,他哭了出来。
“求求你,放过我……”
“宝宝下次不可以牵别人的手。”黑影的话也像蒙了一层纱,听起来飘渺极了,温灵越一时之间没有听清。
眼泪一滴滴从温灵越脸庞留下,很快在温灵越脸上形成一道水痕,纤长卷翘的睫毛也被泪水沾湿,像粘了雨水的蝴蝶,连振翅都显得费力。
“嗯?宝宝不愿意吗?”
皮拍又一次打在温灵越手心,在温灵越手心留下暧昧的红痕。
“我……我……我没听清……,你可以再……再说一次吗?”因为哭泣温灵越说话有些结巴。
黑影先是吻了一下温灵越手心,冰凉粘湿的触感,和因为手心被打而红肿发热的感觉对冲,温灵越只觉得自己像一边被火烤,一边被冰包裹。
“我说,宝宝,下次,你不可以,牵其他人的手。”
黑影人抬起温灵越的下巴,温柔的抚摸着温灵越的脸颊,用手指擦去温灵越脸上的泪痕。
“宝宝听清了吗?没听清我就再说一次。”
黑影人不断再温灵越耳边重复“宝宝,下次,你不可以,牵别人的手。”
“我没有,我没有!”
温灵越红着眼睛,“我真的没有牵谁的手,你放过我吧。”
皮拍又一次落在温灵越手心,“宝宝的记性不好,该打。”
“想起来了吗?”
黑影人一边问,一边看着温灵越的反应,要是温灵越说没有,他又会打一下温灵越手心,温灵越感觉委屈极了,在脑海里疯狂回想这段时间的事情,最终想到他因为打光灯掉落,而去拉了涂生植一把。
“我错了,我不应该去拉他……我不应该去拉涂生植,以后不会了,我也不会牵任何人的手,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闻言,黑影人总算是停下了,他将手里的皮拍扔掉,捧住温灵越的脸,轻柔的给他擦去眼角的泪痕。
“乖孩子。”
说完这句话,黑影人脸上的雾气渐渐散去,温灵越看到了商空觉的脸,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做何反应,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商空觉。
商空觉吻了一下温灵越的额头,笑着对他说:“宝宝真乖,好好睡一觉吧。”
温灵越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铺和地板上,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乱七八糟的景象。
温灵越抬起右手,刚才在梦里就是这只手被打。
在月光的照耀下,温灵越本就白皙的手更显得细腻光滑,像上好的羊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