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翎川的五指立即收拢,将她牢牢握住。她借力踏出车门,脚尖点地。白色裙摆随风扬起,落地时轻轻一荡。她脚步轻快地走向那个男人。她的目光始终落在陆翎川身上,唇角含笑,眸光微闪。陆翎川一手环住她腰,将她轻轻抱上摩托车。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左手稳稳托住她的腰侧,右手顺势一托,将她轻巧地提了起来。娄琦云轻“呀”一声,顺势搂住他的腰。下一秒,她已稳稳坐在摩托车后座,双臂环住他的腰身。吴海峰死死盯着周围一圈豪车,气得要炸了。他眼睁睁看着她被带走,却无能为力。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咬牙低吼。“陆翎川,你给我等着!”拳头狠狠砸下,喇叭发出刺耳的长鸣。他的指节瞬间泛红,甚至渗出血丝,可他浑然不觉。牙关紧咬,眼中血丝密布,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回应他的,只有一道疾驰而去的排气声。摩托车猛然启动,引擎咆哮如兽。摩托车一路飞驰。夜风呼啸而过,吹乱了娄琦云的长发。城市灯火在身后迅速倒退。她靠在他背上,感受着他脊背的温度。确认四周无人后,陆翎川停下车子。他选了一处偏僻的江边小路。两侧是高大的梧桐树,枝叶交错,遮蔽了月光。他缓缓拧下油门,摩托车平稳停下。四周寂静,只有江水轻轻拍岸的声音。他低低笑了几声,直勾勾盯着她。“你口中的合作是我一走,你就跟别的男人约会?”语气冷淡,却藏不住一丝酸意。他讨厌看到她坐上别人的车,讨厌她对别人笑。娄琦云抬眼,轻扬眉毛,忽然凑上前,吻住了他。她没有解释,没有辩解。而是用最直接的方式堵住他的质疑。两人的距离瞬间贴紧。这一刻,没有算计,没有距离,只有最原始的吸引。唇齿相碰,她轻轻咬住他下唇。那一口不重,却足够让他心头一震。她的唇瓣柔软微凉,带着淡淡的唇膏香气。“那……再来一次?”她退开半寸,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陆翎川眸色一沉,扣住她后颈,狠狠吻了下去。……酒店。不知过去多久,娄琦云终于缓过神来。她躺在柔软的白色床单上,呼吸尚未平复。她的目光迷离,缓缓聚焦在天花板上。她睁开眼,第一眼就撞进陆翎川的眼神里。他坐在床边,侧身低头看着她。看他那副神情,娄琦云心里就明白了八分。她勾唇,轻轻笑了,却没有说话。她知道他不信,也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她。可她不在乎。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只要能继续这场博弈,她就还有机会。她慢慢地、一寸一寸地撑起身子,手臂微微颤抖,却依旧倔强地将脊背挺得笔直。“吴海峰的资料,我弄到手了。”她开口,声音平静。陆翎川眉头轻轻一跳,瞳孔微缩,眼里掠过一丝极短的意外。但那情绪转瞬即逝。他很快恢复了惯有的冷静。“你不是圈里人,吴海峰不会防着你。只要在吴氏系统里塞个病毒,再叫你那个朋友动手,东西自然就到手了。”他目光如刀,却带着审视的温度。良久,才轻声道:“你挺机灵的。”娄琦云轻轻一笑,嘴角扬起的弧度恰到好处。她抬眸看向他,眼神里藏着几分狡黠。“可这资料,得你跟我配合,演场戏才给你。”“所以,夸奖的话先收着吧。”陆翎川眸子沉了沉。他没有反驳,也没有追问,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谈完事情后,娄琦云没有多留一秒,转身就走。娄家。大厅里冷冷清清,连佣人都不见踪影。唯有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冷冷地洒下一片清光。娄霆文独自坐在老旧的皮质沙发上,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新闻正播放着一段采访画面。她走近几步,目光落在电视上。画面正是她和吴海峰接受采访的片段。两人并肩而立,面带微笑。果然,后面她不配合的那部分,被彻底剪掉了。镜头只留下最光鲜、最“体面”的一刻。娄琦云冷笑几声。“你就打算靠这些假模假样的画面撑门面?真是可笑。”娄霆文没有回头,但从那熟悉的脚步声,他能够分辨出是谁。“娄家股价涨了,连带股民都多了不少。”他说着,语气忽然一沉。话音未落,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他阴沉的目光如刀子一般,死死钉在娄琦云身上。“你,太不听话了!”话音未落,他已经大步逼近。“跪下!”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娄琦云依旧笑着,嘴角勾起的弧度甚至更深了些。她歪了歪头,目光毫不退让。“你应该谢谢我才对。”她慢条斯理地继续道:“就算不为股价,也该为那些新进来的股民高兴高兴。毕竟,他们可都是冲着‘娄家复兴’的旗号来的。”娄霆文脸色铁青,额角青筋微微跳动。就在娄琦云被他钳住手臂、挣扎着要起身时,她忽然冷笑一声。“就这点力气?年纪大了,肾不行了吧?”她说着,慢悠悠地竖起一根中指。娄霆文喉结一滚,眼神阴冷。“婚期必须提前,就在最近几天,绝不能再拖。”“你再敢闹事,再敢反抗,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后果你承担不起!”话音未落,他猛然抬手,狠狠甩出腰间的皮带。娄琦云猝不及防,身体剧烈一晃,险些跌倒在地。她咬紧牙关,迅速伸手扶住沙发的边缘,指尖用力抠住布料,借力一点一点撑起身子。她死死盯着娄霆文的背影。“娄霆文,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今天所做的一切,后悔到痛不欲生!”娄霆文脚步一顿,嘴角猛地向上一扯。“我等着,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说完,他低笑几声。随后大步转身,甩门而去。娄琦云一句话都没有再多说。一进门,她立刻反手锁上门,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电话刚一接通。她低声说道:“帮我查一下昌平路的录像,时间是昨天晚上八点到十点之间。”电话那头,卫君亦听到她如此疲惫的嗓音,心头猛地一紧。:()恶女娇娆,诱哄阴鸷大佬为她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