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微微歪着头,顺滑的金发滑落肩膀。
索涅后知后觉地长叹一声,捞起虫虫抱上二楼,放在自己卧室的床上,他去拿轮椅,上来就看到雌虫正站在床边整理枕头。
很少见赫尔辛斯站起,他不由地停在门口,欣赏着雌虫逆天的身材比例。
太完美了,生物学奇迹。
赫尔辛斯看到雄虫站在门口不进来,动作一顿,不露痕迹地坐回床上。
“您需要更暖和的被子,冬天快要来了。”他找了个话题。
“不是有空调吗?”索涅终于走进来,赫尔辛斯眸光一闪。
“不排除故障的微小可能。”他说。
“你说得对,是得防患于未然。”索涅把轮椅放到一边,看到赫尔辛斯在他转身的功夫挪到了沙发上。
“你干嘛?还不困?”他奇怪地问。
赫尔辛斯一怔,眼中划过一道亮光,从容地拿出手环点了两下,见雄虫躺到床上,立刻关掉手环。
他还以为以索涅对他的距离感,会不愿意和他一起睡。再说他到底是雌奴,没道理和雄虫睡在一张床上。他早已准备好在沙发或地毯上睡一晚。
但既然不谙世事的雄虫给了这个机会,那他绝不可能放过。
灯光熄灭,室内陷入一片昏暗。
索涅悄悄地向外挪了挪,双手不自在地互相抠着。
他旁边躺了一个男人,一个有婚姻关系,并且觊觎他的男人。
不对,是一只虫虫。
赫尔辛斯呼吸的声音非常轻,但存在感强到离谱,困到迷迷糊糊间,索涅甚至感觉自己听见了雌虫血液流动的声音。
怎么会这么热呢……
“雄主……雄主……索涅……您怎么样了?”
索涅迷糊地睁开眼,咳嗽了两声,“赫尔辛斯,怎么这么热?空调果然故障了……还是我发烧了?”
“不,您觉醒了。”雌虫为他擦去汗珠,柔声说。
索涅:“……这么快啊,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他热糊涂的脑子都不允许他震惊了。
雌虫一直在给他擦汗,安抚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好难受……好热……牙齿怎么这么痒……他快要爆炸了!
“请您张开嘴。”赫尔辛斯将营养液抵在雄虫唇边。
索涅也想张,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甚至连发声都做不到。
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经蒙上一片血红,徒劳地看着赫尔辛斯,希望雌虫可以掰开他的嘴直接灌进去。
好饿啊……拜托直接灌进来吧,他快饿疯了……
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上他的唇。
索涅的灵魂在燥热的躯壳里冷寂了。
赫尔辛斯他在……!!!
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