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腰快断了…”
陆淮脑子已经塞满了用异能把这两个人赶出去的一百种方法。
可是他不能摆烂,唯一能表现出来的就是灵活地演,佯装虚弱,没被莫承则夺去的手无力地抵在简随安和他腰间紧贴的部分。
羞耻而小声地抽气:“能放开吗?”
陆淮看着简随安如梦初醒一般诧异的眼,直接放弃挣扎:“松开…随安,你把我弄疼了。”
刚才没发觉,只顾着瞪莫承则这个他眼中的老登。
结果这会儿他的小陆淮都被他搞的不舒服、涨红了脸。
真是罪过罪过。
简随安赶忙撒手,那细韧、那柔软的触感却实在美妙,刚一放空就让人心头一窒,感到缺少了些什么。
让人实在很难满足于只拥有了这么一小会儿,想要握着,掐揉着,让那张宛如最妙的神笔描摹出的玉容为他绽放出迷醉。
最好瑟缩着想要恢复清醒,又忍不住把指甲抠入他的背里,莹润齐整的脚趾绷得紧紧,姿态如濒临毁灭时发出清越悲鸣的天鹅…
发觉自己的脑子里居然能有这么多废料,他还是那个纯情牛马大学生——之前在宿舍看室友欣赏那种东西都嗤之以鼻嘲笑两声的存在吗?
怀疑人生的简随安忍不住给了自己一个暴栗,懊恼道:“我可真该死阿!”
“对不起淮淮,我一根筋儿,又是练体育的,皮久了,现在动作起来还是没轻没重的,真的很抱歉啊···”
栗金色的头发软软的,声音小小的:“能不能原谅我。”
尤其犯规的是,这大狗勾似的人还拿捏着陆淮的心思,扭扭捏捏地靠近他低下头。
让人忍不住手就伸得比脑子转得快,rua上去了。
陆淮看简随安这样,忽而感到有些莫名的愧疚,心软和下来。
于是也特别好顺毛地柔声说:“没事儿!”
只是等他顺便把莫承则的手撸下去的时候,对方可能是“吃饱了”,很配合地松开了来。
却也一副简随安不走他不走的倔强模样,对待陆淮的眼色也如同情商不够用了一般“读不懂”,颇有几分无赖。
说好的他说什么他都听呢?
这就装聋作哑了,陆淮真的内心特别无奈。
殊不知莫承则眼里掠过一丝暗芒,仿佛看见美丽的猎物陷入甜蜜陷阱的曼妙图景,浮于表面的笑意变得真切了不少。
待蒋丰年擦好房车外壳,抱着折叠好的梯子走近车里的那一刻,眉头的“川”字成形后,便再也没有松下来过。
房车里总共就这么点儿空间,这三个人还不知道在做什么勾当:
瞧瞧!
挤在那不过几平的窄窄空间里,围着那已经成了摆设的茶几,两个高大的男生剑拔弩张地对峙,姿态和神情却都不离那被他们衬托得娇小的陆淮。
仿佛争夺雌性的蛮兽,披着文明的外壳,恐怕陆淮一个不在,两个人就要打起来了闹得天翻地覆了似的。
这样很危险···内讧一触即发,对于哪个小队都是不好的。
蒋丰年正恶狠狠地看向引起这般情形的矛盾来源——某个才加入队伍两周不到、却掀动风云的祸水。
视线却在碰触到陆淮的那一刻便缴械投降。
那精雕细琢的眉眼、那勾魂夺魄升起妖异的泪痣竟然都难以压下那眸的纯净。
对方甚至还有些发愁似的微微抿唇,饱满的唇肉难捱地被挤出,色泽是樱花般的淡粉,比平日还失了些血色。
蒋丰年鬼使神差地,就想到平日里陆淮说话的时候,唇缝微露出那如编贝一般、雪白齐整的牙齿,叩开又是怎样的一幅光景····
总而言之,怎么可能是这样惹人声怜的宝贝有错误呢?
肯定是那两个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对人家有了非分之想,才会在这里闹笑话。
就是陆淮嘴上面的豁口有些可疑,不知道是真让人得了手,还是自己紧张咬的。
陆淮看到蒋丰年,却宛如见到了救星一般。
走到他的身旁,一下子心就安了不少,于是大胆地扯住他的衣袖问:“外面弄好了吗,白天我记得撞飞了几个丧尸,底盖那里还有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