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没了余力,只是身子轻。颤。着,难以自主。这白洁的昙花难得。汁。水。淋。漓。,柔嫩。的。花。瓣。尽染红霞,当真是荡人心神。
程若琛一直以女儿身示人,今日真是痛痛快快的做了一回探花郎。
陆淮终于睁开了眼,才发觉红烛到天明。
“你……”
“夫君,我来侍候您更衣吧。”他笑着,端着主母的姿态。
小夫君脸皮薄得很,只轻骂了句无关痛痒的混蛋,便又任人施为。
……真真是可爱极了。
②裴羽:醉酒
(if线之好兄弟得偿所愿,另,我就素要把他写成。糙。汉。,呜呜呜,我就好这口)
将军终于抱得美人归了。
他手下的士兵们喜极而泣,奔走相告。
他们看着将军一路于追妻道途上汲汲营营,诡计频出,终于是让状元郎亲口应下了,今日大婚,他们非要喝得不醉不归,好好沾沾将军的喜气。
裴羽好不容易应付完这群兄弟,这才步入了内室。
“彦谨……”
光是看彦谨华服锦衣,他便觉醉意便一阵阵的上涌。这般神仙人物,当真下嫁做了他的妻子了。
“怀远,你怎生如此急切?唔··”陆淮如临狂风骤雨,只能勉力支撑。
“那我温柔些。”他道。
可他才给了一会儿温柔,而后便如终于得食的饿狗,越发怒张。
陆淮被迫攀。附。,剔透的泪水湿。了满。脸。
“你…慢些……”陆淮声音哑了,依旧清悦动听。他。艰。难。的。喘息。着,想要推开却被掌控得更紧。
“彦谨,我好高兴。”
“……傻子。”陆淮失笑,勾了勾他的手指,“满身酒味,真是醉上头了。”
“不,我是因你而醉。彦谨,彦谨……”
叫个没完。
陆淮也迷蒙起来,乖顺的一一应着。
也不知是何等的好酒,竟如此醉人,直到日上三竿,才教人徐徐醒觉。
③楚元廷:纯臣
(咳咳,if线之心甘情愿,献给君王)
君王寝殿燃灯如昼,布置的宫女们鱼群一般离去,近侍亦退下了,走时还轻轻阖上了门。(不管,见谅)
平日清雅灵秀的臣子摇身一变,坐在了这极尽工巧的婚床上,只是一袭锦锈华服,却是叫人平白生起欲念。
楚元廷快步走近,迫不及待的挽起那宛如无暇美玉的手,道:“我来了。”
状元郎别过了头,耳垂鲜红:“你若是再晚些,我便先睡了。”
“那我定不会让你如此安稳。”楚元廷笑着挨近,他平日自持,如今像个毛头小子一般,故意对美人动手动脚,好让人温温软软的化在怀里。
“春宵苦短。”楚元廷同他耳鬓厮磨,“阿淮,让让我吧。”
巫山云雨,困顿还生。陆淮在浮沉之中失了精力,阖了眼不知今夕何夕。
他忽的惊醒,呜咽着道:“早……早朝。”
楚元廷笑他迷蒙:“明日休沐,莫要忧心。”
而后又安抚道:“受不住便睡了吧,省得有人上参我磋磨臣子。”
他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全了,最终抵不过困意,还是在颠簸之中睡熟了。
楚元廷描摹着臣子的脸,万分欢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