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换我在笼子中的话,我一定不会问出这种蠢话!”
泰温·兰尼斯特很討厌笑,也从来不会笑。
所以哪怕他是在骂人,都是以一副平静的语气仿佛在说著什么平淡的话。
可是泰温越是这样,囚车中的艾德慕却也更气。
他一把推开与他同乘著一座囚车的一名领主,直接扑到了囚车的护栏上,瞪大了双眼,眼中布满了血丝的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光头。
“你杀了凡斯伯爵,你还屠杀了河间地的军队!”艾德慕大声的怒斥著。
“如果一片刚出炉的麵包递到你的嘴边,你会忍住不要咬一口吗?”然而面对艾德慕的指责,
泰温的语气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反倒是还反问了一句。
看著泰温那无耻的嘴脸,艾德慕·徒利更觉怒火攻心。
“你是罪人!”
“诸神不会饶过你!!!”
他声嘶力竭的诅咒著泰温,仿佛这样就能让他承受心理的折磨。
然而面对他的撒泼,泰温公爵却是逐渐的失去了耐心。
因为他觉得艾德慕·徒利是真的蠢。
所以他也懒得再在这里浪费时间。
“艾德慕·徒利爵士,我想我並不需要在这里和你討论道德又或者是所谓的荣誉。”
“毕竟这东西早在劳勃发动篡夺者战爭之前,就已成为了虚幻的泡影,书中用以堆砌辞藻的形容词!”
“所以我这次来见你並不是听你为我讲故事的!”
“明白吗?”
泰温·兰尼斯特静静的看著囚车中的艾德慕·徒利,脸上的神色依旧毫无波动,仿佛刚才的话並不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
然而对於泰温这一副无耻的嘴脸,艾德慕虚弱的身体却再也支撑不住自己对一个无耻之徒的驳斥。
他无力转过身,瘫坐在囚车中,隨即也懒得再去看泰温的嘴脸。
“那你来这干什么?”艾德慕低垂著眼眸,语气中也带著难言的泪丧,“也许你该杀了我?又或者你是来羞辱我?”
“我来找你做件生意!”见他不再一副带刺的刺蝟模样,泰温这才淡然的说出自己的自的。
“生意,莫非凯岩城的公爵准备用我来换三百枚金龙?呵呵“。”艾德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语气中儘是嘲讽,“又或许你会用我来狠狠的敲诈我父亲一笔?!”
听著耳朵里的嘲讽,泰温公爵淡然的摇了摇头。
“我说的生意,和將你赎回有关,但这里和金龙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