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流城的继承人,就是如此愚蠢的蠢货?”
听到泰温公爵那困惑的声音,负责护卫他的守卫微微侧头看著一旁那双手被绳子绑缚在身后跪在地上。
空空如也的肩膀上只剩下猩红的血液依旧流淌浸染著城头石砖的三具尸体。
守卫没有回答。
因为他们很清楚公爵並不是在问他们话。
而就这么简单的欣赏著眼前的那一面倒的屠杀的战场不到两分钟后。
泰温公爵抬手扶在身前的石壁上,眼神方圆目光望向那从战场边缘绕行著朝著远处逃去的一行大概十几人的队伍。
並依旧面部改色的继续道:“告诉追击的人,那些人我都要活的!”
“死一个我都要他们用自己的脑袋来换!”
泰温公爵的声音平静,但却带著漂人的寒冷。
而在吩附完这句话后他便也像是失去了继续欣赏战场的兴趣。
再次撇了一眼山下的战场后便面无表情的转身,准备回去房间中继续处理自己那还未完成的工作。
对於河间地的人会愚蠢到自己的脸上来堵自己。
甚至还是这么大大咧咧的毫无防备姿態,说实话,泰温是不太看得明白的。
而至於还想要派人来羞辱自己,泰温自己也更是看不懂。
是的,贵族之间的战爭都会讲究基本的礼仪。
可这又和他有什么关係?
他並不介意自己去出那第一刀,也更不在乎別人会怎么看。
而至於城中早就有所准备的西境部队,则是在之前关於战事信息传递而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的准备。
至於河间地的那几千部队,不说是疲军奔袭而来不说,甚至还敢当著自己的面在那驻扎给自己上脸色。
说实话,面对这主动张开的双腿泰温公爵表示自己无法拒绝。
而西境部队这番静候佳音般的攻势在加上那地利优势,河间地的军队在这种情况下自然会毫无防守之力。
这点泰温並不意外。
在这样居高临下的地形下,本就是战场利刃的骑兵,在这宽阔的谷地中想要对这样毫无准备的军队斯杀,可谓是易如反掌。
所以这根本就是一场单方面屠杀的战斗,也根本就並不能让人提起什么兴趣。
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既然河间地在一见面就给自己送上如此一份大礼。
那自己也没有理由不收下不是吗?
所以对於泰温公爵而言,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改变自己做出的一部分战略计划。
毕竟接下来,他就將要直捣黄龙了。
而奔流城,那可是自己规划中至关重要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