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要知道会是这样,我寧肯去找一条小船,然后独自一人划著名它渡过狭海,去那永远都不会让我感到烦恼的自由贸易城邦!!”
“哪怕是为此葬身深海都比现在在这里看著这两个死人,再听你那些只会让我想杀人的消息都要好!!!”
劳勃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因为他已经够生气了。
但是现在自己的首相却还想要让自己更生气。
然而再怎么无奈,劳勃那最后还未熄灭的理智也告诉他,自己这位还未正式上任的国王之手能在这种时候拿出来说的消息也必然是极其重要的。
所以他在恼怒的发泄一通后,最后也只能是咬著牙,一副就跟吃了屎一样的表情怒视著他。
“说罢,张开你的嘴巴,让这该死的冷风吹得更彻骨一些!”
“我一定会將你们这些该死的傢伙都送去长城,让那塞外的寒冷好好的让你们的脑子重新变得冷静!”
国王能发火,也能骂人,甚至还能把人送去那苦寒之地一辈子都碰不到女人。
但是在某些时候,国王却也只能妥协。
所以他只能坐回史塔克家族的王座上,冷著脸去听那自己根本不想听到的坏消息。
对於劳勃的怒骂,艾德·史塔克並不放在心上,他知道自已这位挚友的性格,仿若曾经从未改变。
看著厅堂下方的两具户体,史塔克公爵的耳边又像是迴响起了那早已离自己远去的铁与血的味道。
“其实就在两周前你们刚刚到达临冬城的那天深夜,我和凯特琳收到了一封来自谷地的秘信,是凯特琳的妹妹写给她的—。”
“那愚蠢神经质的女人?!”听到这,强压下怒火的劳勃眉头一皱,“她在信中说了什么?!”
艾德那深沉的语气,让他品味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味道。
而史塔克公爵的声音也在此时变得艰难,迟疑。
但他在看了一眼地上的户体后,还是选择了將实情说出来。
“那是一封警告信“,莱莎用这份信告诉我们,琼恩·艾林是被人谋害的。——。
听到这,劳勃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而那原本已被自己一通发泄之后平息下去的怒火,也更是有了再次燎原的架势。
他冷著脸,嘴里发出了同样冰冷的声音。
“別告诉我是兰尼斯特?!”
劳勃咬著牙说著,手里紧了拳头,骨节根根分明。
但史塔克公爵却並不容忍他的慈悲他看向地上躺著的两人,语气幽幽的道:
“是兰尼斯特家。”
“那已经躺在了地上的王后!”
说到这,艾德停顿了一下,然后转头望向同样抬头看向自己的国王。
“原本我是想要拒绝你,哪怕你赖著这里不走我都不愿意与你一同南下。,毕竟你知道上一次史塔克南下参与进宫廷之事时遭遇了什么——。
“所以你想要调查琼恩·艾林的死,以御前首相的身份?!”听到他的话,
劳勃国王冷笑了一声。
史塔克公爵沉默著,默认了他的话。
劳勃国王顿时便笑得更冷了。
隨即他缓缓的从王座上站起身来,目光凝视著那一个死的神色安详,另一个却睁著双眼死不目的户体。
“奈德,我要你召集你的封臣,为你的国王展现你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