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完了之后,小栗子怂了,放着狠话:“我这是大度不计较。”说完之后就跑开了,春诗感觉无趣,又坐到刚才的墙角,开始思考自己的人生该何去何从?夏词悄悄坐在她身边,心里有点小窃喜:“你为什么会觉得公主会偏袒我?”“你这么笨,她还让你贴身伺候,还不明显吗?”夏词肯定是想让自己安慰她,春诗才不说着夏词的想法说。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哭,之前自己这么笨的时候,主子也不嫌弃,只是现在护着她的人不在了。呜呜呜呜呜呜呜,春诗越哭越大声,夏词有些无措,感觉自己太笨了,双手想学着沈景昭安慰春诗。手掌刚碰到春诗后背,就被她打了:“你不要假惺惺的,我就想自己一个人待会,连这个都不行吗?”沈景昭没有追来,因为现在的她已经不会再赌任何人的忠心,尤其是宋玉涵还是因为她死的,春诗更不可能忠心。明知道这个时候,一个人是护不住钱财,沈景玉还是拿出了黄金百两:“春诗姑娘,小小心意不能敬意。”旁边的黄金晃的人看不清,冬曲知道自己死期将至,闭上眼睛迎接自己命运:“这些金子太显眼了,能不能换成小块的。”那时间久太久了,还得融了重铸,冬曲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明明已经听到墨枭说那种话了。“现在外面这种情况,给这么多金子还不如化成碎银子。”知道她守不住,沈景玉也懒得费那个事,直接用金子分给下人凑了五十两碎银子。“一瞬间钱就少了这么多?你会后悔吗?”“都守不住的东西,被抢还算好的。”沈景玉不予反驳:“那我出去,你好好收拾行李吧。”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毕竟来的时候就没带什么东西,后来的东西也不是自己买的。春诗坐在床边发呆:“原来他真的不会来。”沈景玉听到里面迟迟没有动静,推开门一看,银子还放在桌子上,春诗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倚靠在床沿上。既然不肯走,沈景玉只能帮她了,拍了拍手门口进来两个小厮:“动手,把她扔出去。”冬曲准备迎接自己的命运,可手还是死死抓着床边。小厮们把她身子往后扯,春诗感觉如同浮萍一般漂泊无依,这是她能拖延的最长时间,还是一点生机都没有吗?春诗绝望的闭上眼睛,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被人拖走。“等一下,等一下。”夏词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仔细听去还带着略微的喘息声。沈景昭在后面慢慢走着,夏词忍不住过去拉着她往前小跑两步:“玉公子,我们家公主还缺一个贴身伺候的人。”“我会给她安排。”沈景玉冷冷回答。“不用了,这不是有现成的吗。”夏词摆着手,害怕春诗会被人送走,还时不时眼神冲沈景昭示意。“名字挺配的,留下吧。”就这短短一句话,决定了春诗的生死,沈景玉挥了挥手,小厮就下去了。沈景昭也扭头就走,沈景玉在后面跟着不解的询问:“不是说这次不心软了吗?”“这次心软的不是我。”沈景昭回头看了一眼夏词还在关心春诗,会心一笑,继续前行。沈景玉补充:“你还是心软了。”也跟着她消失在春诗的视线了,现在只剩下又给她顺气的夏词,她忍不住询问:“你和她说什么了?”“就是你说公主在乎我,我就去找殿下求情,平常府里受宠的下人求情,主子都会听得,我也就想试试。”“不管怎么样,多谢你救了我。”春诗指了指桌子上的钱:“你可以拿走。”夏词先忙摆手:“我不是因为这个才救你。”她当然知道这个,可现在春诗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报答夏词的了。听说夏词要救春诗,小栗子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看着俩人亲昵的模样,气不打一出来,直接推开夏词:“你知不知道她当时还虐待柳雪呢。”夏词想到了当初流血嘴唇发白,气若游丝:“可那是她主子的命令,我们这种哪敢违抗。”真是怒其不争,小栗子一拍她后脑勺:“就算是她主子的命令,那她也欺负了,而且她主子对她多好,谁知道她有没有主动邀功。”小栗子说得没错,可此时就只有夏词一个人护着她,万一正要是因为柳雪的事情不理她了,可就完了。“我没有主动邀功,一切都是奉命行事,而且我家主子有多:()重生后,公主在反派阵营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