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乌那罕眸色微沉,指尖抚着酒杯,半晌未语。
“果然是个有趣的女人。”他冷笑。
婉儿不慌,她螓首低垂,手指慢慢抬起,轻抚自己领口,上身的素衣滑落,露出胸前白腻如雪的大片肌肤。
她的雪乳丰挺不坠,两点蓓蕾因冷而翘,带着天然的羞色;腰肢纤软如柳,肤若凝脂,眉眼间却是藏不住的算计与色气。
她缓缓爬向他,身子像水一般流淌到他膝前。
“您要的,不只是快乐……还是控制,是驯服,是能把一个女人玩到颤抖又主动求欢。”
她抬头看他,眼神雾色迷人:
“婉婉这副身子,天生就是为强者而生。”
阿乌那罕终于放下酒杯,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那力道并不温柔,却也不急色。
他冷声问:“你这副模样,是谁教你的?”
婉儿含笑不语,任由他掌控颔下纤软,却未流露丝毫惧意。
她知道,他已动了心思——不只是对她的身子,而是她这副身子背后那双会算帐、会骗人、会撒娇的心。
“今晚你若肯试试,”她声音更低了,“婉婉保证让你……再也不会想碰别的女人。”
她抬起头,眉目含雾,唇间一点红润,如酒未醒时的醉花,声音如猫抚耳:
“王若不动心,便把我推出去……任那些兵将分而食之也罢。”
王帐内,火焰微颤,帐外风声忽止。
他猛地起身,将她整个人拧抱入怀,往那堆兽皮之上压去。
黎婉儿微笑收眼,心底默想:
这场仗,我不只是求活。我要……让你记住我,在你征服天下前,先被我……征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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