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我的骚母狗。”他关掉了录像,收起手机。
他慢慢走近她,蹲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一丝不挂、四肢大张、被狗链锁在教室里的女人。他的手指从裤兜里掏出了另一件物品——
那是苏瑾悠在阳台上被脱下的黑色蕾丝底裤。
夜澈的眼神里充满了残忍的戏谑。
他没有将内裤递给她,而是拿着它,慢慢地、近乎侮辱性地,凑到她那被自己手指扳开的骚逼前。
“想辞职?”夜澈的声音低沉而威胁。“你刚刚宣誓了,你会听主人的任何命令的。”
然后,在苏瑾悠惊恐的眼神中,他用指尖捏着那条底裤的边角,粗暴而缓慢地,将它向着她那潮湿的阴部塞去。
冰凉的蕾丝和棉布,带着一种异样的、羞耻至极的异物感,被推进了她的阴道口。
那内裤被揉搓成一团,卡在她的湿热的私处,既不完全进去,也不完全在外,黏腻而屈辱。
苏瑾悠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破碎的呜咽。这种极端的羞辱,比任何鞭挞都更让她崩溃。
夜澈将底裤塞稳,手指离开了她的私处。他满意地看着她双腿之间那团黑色布料,就像是给一件私有物打上了最下贱的标记。
他站起身,走到教室的窗户边,打开窗户。
他把苏瑾悠其他的衬衫、裙子和胸罩,动作潇洒地将它们一件一件,扔下了楼。
“去把你的衣服捡回来穿好,骚母狗。”
说完,他终于从裤兜里掏出钥匙,“咔哒”一声,解开了锁在她脖颈上的狗链。
他将手柄和钥匙随手丢在讲台上,转身,走出了教室,留下赤身裸体、身体里塞着内裤的苏瑾悠,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教室里。
“记住你的宣誓,老师。明天见。”
夜澈离开后,苏瑾悠全身开始剧烈地颤抖,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头,压抑的哭声从喉咙里艰难地溢出。
她没有力气大哭,只能发出像受伤幼兽一样的低沉呜咽,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
她哭了很久,身体里被塞着内裤的屈辱感,脖颈上被狗链勒过的刺痛感,以及灵魂被彻底践踏的绝望感,将她淹没。
直到身体冰冷到开始麻木,苏瑾悠才停止了颤抖。她知道,她必须离开这里。
她颤抖着伸出手,手指摸索到阴道口那团黏腻的内裤。她用力地,将那团黑色蕾丝内裤慢慢地拔了出来。
苏瑾悠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将内裤穿回了自己的身体。
她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地和爬行而酸软无力,走路时甚至有些摇晃。
她悄悄地走到窗边,看向楼下。衣服,散落在教学楼的花圃边。
她不敢耽搁,她必须趁着保安还没回来,离开。
她光着身子,身体里带着被侮辱的余韵,踮着脚尖,像一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走出了教室。
她没有走走廊,而是沿着楼梯的墙壁,一步一步,警惕地,偷偷地摸到了楼下。
在月光的掩盖下,她冲到花圃边,迅速地将散落在地上的衬衫、裙子、胸罩捡了起来。
她甚至来不及检查有没有沾上泥土,就慌乱地将它们胡乱地套在了自己赤裸而疲惫的身体上。
衣服穿好的一瞬间,她才感到一丝微弱的安全感。
她没有回头看一眼这栋让她尊严尽失的教学楼,而是低着头,全身紧绷,小跑着,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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