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充满了“担忧”与“焦灼”的声音。
是乔安然的私人心理医生,梁月心。
“……你确定这几天,你跟我描述的都是真实的‘生理感受’?而不是因为压力过大,而产生的……幻觉?”
“……我确定。”乔安然的声音嘶哑而破碎,“……月心姐,我不是在发疯。我真能感觉到它。它就在我的脖子里。它像一个活的东西。它在跳。随着我的心跳,在跳。”
“……上一次在办公室,它突然‘攻击’我。我的心脏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狠狠地捏爆了!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失禁……我……我,真的,快要疯了!”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达十几秒的死寂。
“……安然,”最终梁月心还是缓缓地开了口。
她的声音变得无比凝重,“……我刚刚联系了我的导师。汉斯·施耐德教授。他这周正好在北京参加一场为期三天的‘世界神经外科学术交流峰会’。”
“……我已经把你的情况跟他说过了。他对你说的那种,‘可以精准地模拟心肌梗塞和脑溢血症状的微型神经刺激器’,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他说如果你方便。他可以在会议结束后,为你进行一次最私密的、绝对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
“……‘诊断’。”
“北京……”乔安然那早已死寂的、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重新燃起了一丝,小小的、微弱的、充满了“希望”的火焰。
就在这时。
“嗡——”
她的手机屏幕上,突然弹出了一个界面极其简约、却又充满了不祥气息的App的推送通知。那通知的图标,就是一个冰冷的、黑色的钥匙孔。
是【主人】的召唤。
乔安然的身体,像被瞬间通上了高压电一样,猛地颤抖了一下!
“……安然?安然?!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乔安然像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在瞬间将自己那早已被恐惧彻底淹没了的灵魂,重新压回了那冰冷的“女王”气息之下,“……月心姐,我这边临时有点急事。我们回头再联系。”
她挂断了那通充满了“希望”的电话。
然后用颤抖的手,点开了那个早已变成了她耻辱的……App。
屏幕上是那个魔鬼,发来的全新的“羞辱任务”。
【主人】:
【下午三点,和‘天恒科技’的陆鸣,有一场谈判是吗?】
【很好。】
【现在,去你的办公室。我要你,不穿戴任何内衣和内裤去见他。】
【把你那两颗骚乳房,从胸罩里解放出来。把你那片被我操过的骚穴,从内裤里解放出来。】
【拍一张,你那穿着西装,里面却空无一物的、淫荡的身体的‘验证照’。】
【发给我。】
……
创科国际顶层,那间专属于乔安然的独立卫生间里。
乔安然靠在冰冷的洗手台旁。
她的身上还穿着那件,充满了“权力”与“骄傲”的白色阿玛尼西装。但西装之下那件真丝衬衫里,却早已空无一物。
那两团因为没有了胸罩的束缚,而变得无比丰满、挺拔的巨大肉球,像两只渴望了自由的白兔,在那薄薄的衬衫下若隐若现。
那两颗因为冰冷的空气和极致的羞耻而变得无比硬挺又敏感的乳头,已经将那柔软的衬衫,顶出了两个充满了“淫荡”与“羞辱”意味的小小凸点。
她最终还是屈服了。
她继续像一个拙劣的妓女,在镜子前缓缓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和那条黑色的、蕾丝的、充满了“性感”与“诱惑”的丁字裤。
然后用颤抖的手,举起了手机。
“咔嚓。”
照片,发送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