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仿佛背叛了她的灵魂。
一股并非“快乐”的,纯粹因为神经末梢被过度刺激而产生的痉挛式“伪高潮”的浪潮,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小腹深处,一波又一波地涌了上来。
“啊……啊……停……停下来……求求你……”她的嘴里发出了充满了“矛盾”与“绝望”的破碎哀求。
她的身体在极致的痛苦中,竟然不受控制地,开始迎合着身后那魔鬼般的撞击!
她的阴道更是像一张贪婪的嘴,死死地绞住了那根,正在残忍侵犯着她的巨大鸡巴!
“操!你这骚货!还他妈的会夹了?!”刘先生感受到了那极致的包裹感,变得更加兴奋,他一把掐住许静姝的脖子,将她那张早已被泪水和口水彻底淹没的脸,死死地按在冰冷的金属台上,用一种更加凶狠、也更加原始的力道,狠狠地操干着身下这具早已被他彻底征服的肉体。
“尿啊!给老子继续尿!把你的骚尿都尿在老子的鸡巴上!老子今天就要看看,你这个骚货的身体里,到底藏了多少水!”
在又一阵更加狂野的、足以将骨头都撞散架的抽插后,他终于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将那滚烫的、充满了腥臭味的精液,狠狠地射进了她早已麻木的子宫深处。
当这场充满了“电击”、“精液”、“尿液”与“哀嚎”的、漫长的“欢送仪式”终于结束时。
“叩,叩,叩。”
一阵沉闷的敲门声,从地下室那扇厚重的隔音铁门外响了起来。
紧接着,是一个同样充满了“恭敬”的女佣声音。
“刘先生,傅先生已经到了,正在楼上的茶室等您。”
刘先生的脸上,闪过了一丝,被打扰了雅兴的不悦。
他慢条斯理地从许静姝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然后像一个真正的主人,准备向更高级的客人,展示自己那最完美的“藏品”一样,解开了许静姝身上的束带。
“……跪好。”他用那沾满了她体液的皮鞋,轻轻地踢了踢那早已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赤裸的身体,“……傅先生来‘验收’你了。”
当那个真正的“魔鬼”——傅晏之,缓缓地走进这间,充满了“肮脏”与“淫秽”气息的地下室时。
他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充满了“艺术”与“悲哀”的画面。
刘先生像一条真正看到了主人的狗,满脸堆着谄媚和卑微的笑容,走在傅晏之身后。
而许静姝,则像一具早已被彻底玩坏了的尸体,赤裸着跪在那冰冷的、充满了她那屈辱味道的地板上。
她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
她的双腿之间一片狼藉。
一股比这三十天里,她所遭受的所有肉体上的痛苦,加起来还要强烈千百倍冰冷得足以将她的灵魂都彻底冻结的恨意,轰然炸开!
但那恨意在她那早已被彻底摧毁了的意志里,甚至无法形成任何有效的攻击。
只能转化成一种更加剧烈的、不受控制的颤抖。
和一声从喉咙的深处,挤出的、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野兽般的……
“……呜……”
“……静姝啊,”傅晏之甚至没有看一眼,那个早已像哈巴狗一样,跟在他身边的刘先生。
他径直走到了许静姝的面前,缓缓地蹲下身。
他的声音温和慈祥像一个真正的、关心自己学生的“老教授”,“……一个月,不见。受苦了。”
许静姝的身体,像被瞬间通上了高压电一样,猛地向后缩了一下!她的嘴里发出了一连串,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悲鸣。
“……是你……是你……求求你……放我回家……我错了……S-157错了……”
傅晏之看着眼前这个,早已被彻底碾碎了的“作品”。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看来,”他缓缓地站起身,“……刘先生对你的‘开发’,虽然粗暴了点。但是至少还为你保留了一点最宝贵的……”
“……‘生命力’。”
他像一个真正的“主人”在收回自己那早已被别人玩腻了的“财产”一样,对着早已吓得不敢动弹的刘先生,淡淡地开口。
“……一个月到了。”
“……把她处理干净,准备带走。”傅晏之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对着身后两名穿着黑色西装、如同死神般沉默的下属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