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赵嘉臣坐下来:“我还没说你呢,你怎么回事。”说罢往祝今朝的方向看了眼,司珩没理他,赵嘉臣也不在意,又笑着跟两个长辈插科打诨去了。
司锦年还是不肯说话也不肯吃饭,爷爷在他旁边劝他他还不高兴摔碗,司母也教训他:“朝朝来家里做客,你就这么表现么?”
司锦年嘴巴撇起来要哭不哭的,就像是想哭,但使劲憋着,也不去看祝今朝,谁也耐不活他,到了八点过也还没哄好,祝今朝也等不住了,她打算先走了,说完后就看见司锦年眼巴巴地看着她。
她有点于心不忍,过去逗他:“兜兜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全场最不在意司锦年的赵嘉臣问身边坐着的男人:“谁是兜兜?”
“你耳朵不好使眼睛也瞎了?”
“”
司锦年别过头去,连祝今朝也不理了,这可严重了,祝今朝摸摸他的头:“以后也不跟朝朝玩啦?”
司锦年总算忍不住了,别过头再那边偷偷落泪,还是抬手擦眼泪的时候,祝今朝才发现他又哭了,小孩儿也不肯哭出声来,她一阵心疼,把他从婴儿车里抱起来,“怎么了嘛。”
祝今朝发现自己根本狠不下心走掉,司母在旁边道:“朝朝今晚要不就住家里吧,我让阿姨把客房给你收拾出来。”
“兜兜是舍不得朝朝么?”她低头问他,祝今朝还是在自己的地盘才能放松下来,就连她妈妈爸爸家里她都有些紧绷,颇有在社交的感觉,见司锦年也不吭声,她继续追问:“那跟朝朝回家好不好,去朝朝家住。”
“这不合适。”司珩几乎瞬间开口,祝今朝看了眼他,也不好说什么,想来她要是自己有了孩子,肯定也不放心。
司母看了眼司父,心里有了成算,心一狠开口:“没什么不合适的。”说完她吩咐月嫂:“刘妈,你去收拾一下锦年的行李。”
交代完,司母走到祝今朝身边:“朝朝,辛苦你了,今天兜兜情绪不对,只听你的,麻烦你照顾他了,有什么问题立刻给我们打电话好么?”
“这倒没什么。”祝今朝看着司锦年,眼睛都哭肿了,心疼道:“你要跟朝朝走么?”
“我想要。”很急切的一声,似乎生怕大人反悔。
时隔四个多小时,司锦年总算开口,全家都松了口气,唯有赵嘉臣震惊道:“我靠,谁在说话。”
“这能行么?”司母看着三大一小上车,司珩开车送祝今朝和司锦年,赵嘉臣跟着一起去。
司父道:“要给年轻人空间,你既然这么打算,那迟早祝今朝要和司珩一起单独照顾锦年,今朝自己带过了他,我们到时候两家商讨的话,她才能更好的抉择。”
司母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但还是担心锦年。
车辆远远驶出,开的是赵嘉臣的车,没有安全座椅,祝今朝就把小孩儿抱怀里,后排就他们二人,祝今朝柔声哄着:“兜兜晚上为什么不高兴?”
祝今朝是个很敏感的人,她察觉到了最开始司锦年可能是被那个女人吓到了,后面更像是在自己生闷气。
拧巴的话,就是得耐着性子循循善诱,那些人如果自己不想说原因,就需要引导者给出既定范围,一点一点地找出问题。
“兜兜是因为害怕吗?”
怀里的男孩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