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下床,走出卧室,看着厨房里徐京墨的背影,忍不住从后面抱住他,深情表白道:“徐京墨,我好爱好爱好爱你吖。”
徐京墨一手用筷子搅动着锅里的面条,防止面条粘连在一起,一手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调侃道:“我知道,你说梦话了,梦里一直在跟我表白。”
杜若当即反驳道:“不可能,我没有说梦话的习惯。”
徐京墨:“你怎么知道你自己有没有说梦话的习惯,你睡觉的时候身边又没有人。”
杜若短暂地怀疑了一下自己。
难不成她还真说梦话?
徐京墨见她沉默了,忍不住笑出声。
杜若瞬间反应过来,手从他的衣摆底下伸进,掐了下他腰上的痒痒肉,气道:“套我话呢?”
徐京墨怕痒地躲她,笑道:“我可不敢。”
杜若哼道:“我看你挺敢的,长了一岁,心眼又变多了。”
徐京墨突然转身,将筷子递给她说:“你看一下,我想去厕所。”
杜若不疑有他的接过,刚站在锅前,徐京墨就换了个身位,从她身后拥住了她,十分了解地将手放在她的痒痒肉位置,继续刚才的话题说:“你答对了,我就是心眼变多了。”
杜若扭头瞪他。
徐京墨轻声道:“看锅,别看我,你忘了你之前不看锅,粘在一起煮的半生不熟的面啦?”
“……”
杜若气得想咬人。
徐京墨低下头,脸埋在她的肩窝闷声笑着。
“若宝,你是不是变笨了。”
杜若心道,她不是变笨了,是她都忘了他有多欠了。
杜若不服输地说:“我都说了,你唾液有毒,你以后别亲我了,把我传染傻了你都不好跟国家交代。”
徐京墨轻吻她的耳垂,服软道:“别啊,商量商量。”
杜若说:“没得商量。”
徐京墨又语气轻佻地说:“呦,这么硬气?怎么长了一岁,要开始跟我谈柏拉图式恋爱了?”
杜若一噎,突然无话反驳,什么叫年少轻狂,那的确是她干过的事。
她气呼呼地用筷子指着他威胁道:“徐京墨,你烦不烦人!信不信我一筷子插死你!”
徐京墨眼神极为认真地点头,“我信。”
“……”
杜若拿着筷子,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了。
记忆里熟悉的、久违的、‘熊孩子’气息扑面而来。
徐京墨说:“要动手么?我不反抗。”
杜若当即关了火,拿着筷子,眼神冷冷地盯着他,势要教训他一顿。
徐京墨见状,一边躲一边喊:“面面面。”
杜若凉凉道:“面你大爷,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