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消息问你了,你没回,我担心你才回来的。”
omega小声嘟囔:“你回了我说不定就不回来了。”
这倒是真真切切地把楼灼听笑了:“从公司回来只要十分钟?”
迟谕:“……”
他小心翼翼:“……你在看我的消息啊。”
又说:“……连发送时间都注意到了。”
楼灼一时间无言,缓了片刻才继续说自己没说完的话。
他平静叙述着迟谕的时间线:“你发现我的易感期提前了,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顾忌就从公司回来了,即使我跟你说过我可以自己一个人,即使我让你不要和我见面。”
“进了别墅才想起来要给我发消息打声招呼,我不过十分钟没有回答你你便心急地上了楼,我拒绝你的请求,你便一刻不停地站在门口给我发消息,条条真切,想要我让你进来。”
“我开门了,用猛烈的信息素逼你出去,你全盘接受,毫不生气。”
他用那双下垂眼盯着迟谕:“我对你不好,你却上赶着帮我。”
“这次你要用什么理由解释?”楼灼问道。
又帮迟谕作答:“是你作为合作伙伴的责任心带起了你的冲动,放下所有工作回了这里,还是你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和你的心上人相似的那个人易感期的模样?”
易感期的Alpha揭开了平日里温和的皮,恶劣的性子在言语里暴露无疑,一时间竟把自己心中所想全部说了出来。
他从一开始,就没信迟谕口中所说的所谓“喜欢的人”是真实存在的。
他又用手背挡着自己的眼睛,连迟谕白如纸色的脸都不看。
长久没得到回答,他又问:“哪种?”
omega的眼尾染上绯色。声音晦涩:“后者。”
“我想看看,你易感期的样子。”
楼灼睁了眼睛晲着他:“看够了?”
迟谕把撑在地面上的掌心蜷起,初夏,被楼灼的信息素环绕着,他却犹如身在冰窖里,冷得全身都僵硬。
他直起身子,站起来,回身关上门,两个人彻底被关在同一间房里,
迟谕缓缓吐出两个字,声音很轻:“不够。”
omega走近了楼灼的床,背靠着他躺着的地方,坐立在地毯上,丢了Alpha的目光,终于让他的声线稳了些:“我还想,帮那个和我心上人很像的人度过易感期。”
楼灼摊开的那只手落在床边,迟谕伸手,轻轻碰了一下,才发觉Alpha的指尖也很凉。
楼灼好像又笑了,笑声如烟就散开。
迟谕当做没听到,自顾自地兑现自己的承诺。
他讲起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