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这帮姐妹狂欢有意思?你必须去!”
岑碧筠无奈地扒拉开奥菲利亚香喷喷的手,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所以地点还是死狗一条?”
终于获得说话自由的埃莉诺立刻抓住了关键词,“死狗一条?是那个地下酒吧的名字吗,你们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我爸,让他去把那黑窝点曝光了。”
“闭嘴吧,扫兴王!”
奥菲利亚眼疾手快,抓了一把爆米花塞进埃莉诺喋喋不休的嘴里,“就知道你会这样,破坏气氛第一名!到时候罚你多喝两杯蓝色风情,我请客。”
“唔唔唔——”
埃莉诺被爆米花堵住嘴,挣扎了几下,但听到蓝色风情时,眼睛一下子亮了。
天知道禁酒令以来,她有多想念那杯总是让她进入美好微醺状态的鸡尾酒。
她脑中开始盘算,不然偷偷带个小玻璃瓶,给家里那个馋酒馋得抓耳挠腮的老爸也匀一点回去?
“等等,”雅典娜眯起眼睛盯着奥菲利亚,“奥菲,这次去要不要交会费?”
奥菲利亚用手指遥遥指向篮球场上那个已经连续投丢n个篮板的男生。
看来这位绅士是真的没有其他选择了
雅典娜定睛一看,正是塞缪尔。
“场地费他出,死狗一条是他叔叔开的,至于你们三个的酒钱,”奥菲利亚甩甩头发,“本小姐包了。”
岑碧筠冷静地插嘴,“我只喝果汁,谢谢。”
雅典娜的目光瞬间定在场下那个正奋力跳起抢篮板,却只摸得到别人手肘的塞缪尔身上,眼神变得极其复杂。
她托着腮帮子,突然故作姿态地眯眯眼睛。
“姐妹们,你们说,我要不要把他给睡了?”
“这样以后,我不就是酒吧老板的侄媳妇了?咱们再去喝酒,岂不是终身免费?”
“……”
空气瞬间凝固。
“你真是饿了。”
奥菲利亚把最后的薯片渣渣全都塞进了雅典娜的嘴里。
……
岑碧筠最终在衣橱深处翻出了一条前年订制好的,却因当时抹胸尺寸略撑不起而闲置的晚礼服。
如今穿上,竟意外地合身。
那是一条浅蓝色斜肩缎面长裙,蓬蓬的裙摆从纤细腰间向下猛地炸开,左肩处点缀着一朵优雅的蓝色缎花,白缎手套包裹至肘部,珍珠项链衬得颈线如天鹅般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