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太应该也就30岁左右,看样子可能更年轻,不过现在这种也见惯不怪啦。”
“恕我多嘴,是不是那种贪慕虚荣所以……”
“我看又不是啦,太太是那种特温柔,特文静,看上去很有气质很有修养的一个人,不像那些贪慕虚荣的女人。”
“哦,呵呵,被你说得这么好,我都想看看太太到底长什么样子。”“呵呵,大把机会。”
“我还想问问,家里有多少人,用车的机会多吗?”
“家里大人就老爷,太太,还有管家林姐,再算的话就加上你我。”
“好的,谢谢,我了解了,看来这份工作也不会太累。”
“呵呵,放心,他们都很少外出,不过我发现好像差不多每个星期都会有一晚,老爷会跟太太外出一去就是一个晚上有时候第二天中午或者下午才回来。”
“他们是去哪里?不会让我一晚上等着吧?”
“那我就不清楚了,我跟之前的司机不是很熟,那人没你热情,还长得有点贼,我不爱跟他说话。”
吴妈的话透露着重要的信息,他们很少外出那我只有3天的时间,我不能干等,要是再等一天也没机会我只能自己制造机会。
然而自助者天助之,第二天傍晚林姐通知我加班待命,接到这个消息我当时心里激动不已,却装作无奈的样子。
我把事先准备好的东西塞到后尾箱不起眼的角落,在驾驶座下放了一把扳手,一切准备就绪后我只需要耐心地等待。
一直到晚上9点按照林姐的指示我把车开到大宅大门口,并且站在车门边等着。
没等多久有人从大宅里走出来,抬眼看去只见林姐推着轮椅向我走来,轮椅上坐着的自然是身躯肥胖的候猪,此刻的他面上居然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在他的身侧有一个身材高挑的女郎正牵着他的手一同款款而来。
这女郎曾经是我最熟悉的人,此刻却惊艳得让我觉得有点陌生,惊艳得让我心痛。
钻石耳坠闪闪生辉,精致的五官配上艳丽的妆容,深邃的眼神里透出淡淡的哀怨,淡漠的神情冷艳得像不食人间烟火,一袭白色的长旗袍完全凸显出玲珑的好身段,更映衬出女郎端庄、优雅、高贵的气质,然而肩膊以及两侧的透明轻纱面料却又平添着性感,胜雪的肌肤跟旗袍相互辉映。
我的心却是滴血的绞痛,或许没有这闭月羞花之貌,她也不会受这样的痛,此刻的久别重逢我是多么想不顾一切地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然后带她远走高飞……
“发什么呆呢,还不过来扶老爷上车。”
林姐的苛责声让我回过神来,我立刻打开车门,上前扶着身躯庞大的侯猪让他坐上了后座,接着晓筑也坐进了后座车门关上的一刹我瞥见旗袍高高的开叉处隐约露出的黑色丝袜。
“驶出小区,然后顺着大路一直往南走,出了市区我再教你怎么走。”
按着侯猪的指示我发动了汽车,一边留意着着路上的情况心里盘旋着该在什么地方下手该如何下手一边从后视镜观察着后座的两人,一面邪佞龌龊的男人坐在我的后面,自上车后一只肥胖的手就没有离开过隔壁女人的大腿,女人旗袍的下摆由于开叉很高,此时已经被翻起露出一边的大腿,在昏暗的车厢内通过路灯的微光从后视镜偶尔能看到黑色的吊袜带,女人自始至终眼睛都只是看着车窗外。
经过差不多一个小时,璀璨的灯火渐渐甩在了身后,车终于驶出了市区,由于不是高速公路,过往的车辆也逐渐减少。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娇喘,我瞄向后视镜发现女人已面泛桃花,身子有点倾斜头微微倚在车窗上,贝齿轻咬着葱白般的食指关节,正极力忍受着。
再看女人身下,旗袍的前摆已经被牵起,原来端庄的旗袍下未着寸缕,侯猪肥厚的手正不断在女人紧夹的双腿间探寻。
侯猪并不介意我在场,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女人的娇吟终于压止不住在安静的车厢内此起彼伏,那一声声甜美的吟叫却像一把把利刃不断刺向我。
侯猪的手不断在刺激着女人的官能,却始终没有让她到达高潮。
“今晚你一定是全场的焦点。”
侯猪边说边拿出一个金属盒子,我记得这个古铜色的金属盒子是上车以后林姐递进来的,侯猪从里面拿出一个如高尔夫球大小的粉蓝色圆球托在手心展示在仍在气喘的女人面前,顿时车内清香四溢,“知道这是什么吗?”
侯猪问。
女人一脸疑虑却并未开口。
“这是德国最新的出品——肛肠洁净珠。”侯猪像是向女人介绍,但从后视镜我却分明看到他目光瞥向我。
或许他是在羞辱女人,或许只是在享受在外人面前把女人玩弄于鼓掌间的虚荣,又或者侯猪已经识破了我的身份而向我挑衅。
我当然不希望是最后一个原因,要不然这老狐狸已经早有防范,看来我得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