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征兆吧,许是不小心,闭着眼睛没有办法的事,上香被烟烫太正常不过了,概率问题。
陈亦程伸手盖住树荫下的太阳,指尖在阳光下快呈雪白的透明。
正巧一片树叶翻飞落在张开的手心里,躺在手掌里把掌纹盖了个大半。
阳光下一片树叶显出懒洋洋的姿态,叶脉清晰,叶缘泛黄烘得打卷。
连同一种虚浮浮,不真实的感觉和树叶一起飘在手心。
陈亦程立在太阳下,发了呆一样看,直到手掌晒得火烫烫,握拳牢牢握住掌心之物。
不甘心,还是不甘心,他起身找生生。
这个月份香港还热的人燥,反正不论如何他是受得起的,如何都是。
妹妹蹲在睡着的猫咪旁边,在它身上搭石头和树叶,零零碎碎摞了好高。
他出声惊的猫咪翻醒,爪子挠伤生生的手背,渗出点点血珠。
香港的艳阳天,阳光撒得均匀,陈亦程只觉齿发冷,背发寒,腿发软。
这是惩罚他跪在她身边吗。
可这惩罚偏偏不罚在他身。
叫他想怎么做也没有办法。
他如何是受得起,可她呢。
太阳和菩萨都在身后膨成了巨大体,巨大,巨大,巨大到叫他患上巨物恐惧症。
双脚发软,不敢回头。不敢抬直视太阳,不敢直视菩萨。
陈亦程哑得喉咙疼,死死凝视那一点点血珠。
日头烈烈,阴风泄泄。
便是这小小一点血珠,是他永远也无法跨过洪流。
不被世俗承认,无法跪天拜地。
心寒,从心血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