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能够释放一次,肯定格外难以满足。
而现在又倏然叫他重新感受到了那份紧致的柔软和灼热,这样的感觉让他一直到现在都还精神亢奋。
所以昨天晚上他虽然吃到了底,但是他还没有餍足。
他转过身,手里拿着自己等会儿要帮李末穿的两条裤子,随后看着床上的被子里隆起来的一个小小弧度,李末正蜷缩在里面,这让他不自觉想起了昨天晚上李末因为受到刺激而高高挺起的腰肢。
此时此刻那一截雪白仿佛从他的眼前晃过,手中也好似闪过一丝温滑的触感。
一晚上没睡觉外加一大早上干了这么多家务活居然还是没能把他的精力完全消耗殆尽。
霍竟司在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声。
但他的身体却很诚实,脑子里闪过这个想法的第一瞬间便不自觉抬脚朝着床上的李末走了过去。
他把手里的衣服放在床头,随后俯身凑到李末的唇边和脸颊轻轻吻了他两下。
感受到这熟悉的气息和触感,李末当即条件反射一般皱起了眉,伸出手无力地推拒着他:“不来了不来了……”
李末微微睁开眼睛,看见天都亮了,而霍竟司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也已经穿好了衣服。
见状,他卸下了力气,把手重新收回被子里面,人也重新瘫回了床上。
此时此刻,他觉得当年他躺在病床上最虚弱的时候也不过如此。
他于是闭上了眼睛,声音细微而无力,霍竟司要凑很近才听得清李末是在骂他。
“你个死变态……”
“变态?”
霍竟司还从来没有在李末的口中听见他这么骂人,他觉得十分新奇,而且又因为李末骂的对象是自己,他于是又顺理成章地把这句话当作是他们夫妻之间的情趣。
“昨天是谁说叫我粗暴一点的?”
他伸出手,用手背贴了贴李末的脸颊和额头,确定温度正常之后又收回了自己的手。
而李末本来想对这句话采取选择性失忆的态度,但最后依然没忍住,尽管他的喉咙也很痛,但还是吐槽道:“你那是一点吗?”
“你那明明就是想要把我给gan死。”
不怪他说得这么夸张,毕竟他昨天晚上是真的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霍竟司的床上了。
闻言,霍竟司心中又是闪过一阵惊讶,他微微眯着眼睛,看着李末的眼神变得有些好奇:“原来你也会说这种粗话啊?”
李末:……
“那下次我gan你的时候,能不能也这样?”
霍竟司故意在那个“干”字上加重了自己的语气,嘴角微微勾起,满脸都写着恶趣两个字。
而且他现在已经开始忍不住幻想李末在床上一边被他gan一边骂他是什么样子了。
李末实在是忍不住了,忍着自己身体上的疼痛,狠狠给了他一拳。
却被霍竟司轻易握住了手腕,对方摸摸鼻子,道貌岸然道:“身体上痛的话,就不要逞强了。”
李末更无语了:…………
他决定不理霍竟司了。
看着李末缄口不语,就在霍竟司想要再一次亲上去的时候,房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小小的动静。
是糯糯揪着一床小被子,找到了这个房间来。
手里的被子应该是爬下床的时候不小心带下来的。
而且小家伙还帮自己穿好了衣服,虽然衣服穿得十分草率——
里面的睡衣没有脱,皱皱巴巴团在一起,上衣也没有整理好,一半塞在裤子里面,一边卷了起来,一只脚的袜子穿反了,另外一只更是只踏进去了半只,就拖拉找了过来,一看就知道有多急忙。
“哦,天呐。”李末微微仰头,看到小家伙这个粗糙的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是小家伙的神情却有些慌张,因为他最害怕的事情就是睡着睡着妈妈忽然不见了。
一大早起床看着空空如也的大床他便开始焦急寻找,小崽本来在心里面哄劝着自己是一个坚强的小孩,没有妈妈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