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虽然你一直不说,但我怕以后没机会跟你说了,我很抱歉,没有为你生育下一个孩子。。。。。。”
“江枫,你在吗?你为什么不说话,我好怕。。。。。。我好像看不见了。。。。。。”
陆江枫根本没有听进去闵晚曼在说些什么,此刻的闵晚曼半闭着眼睛,声音虚弱,吐字不清。
但似乎在说着些什么,可陆江枫只觉得十分聒噪。
将闵晚曼抱上了车的后座,陆江枫吩咐司机去李医生那里。
此时的闵晚曼已经陷入了昏迷,药效起了作用。
他十分嫌弃地坐到了一边,用手机联系了李医生。
“李医生,该进行最后的治疗了,你今晚的机票已经订好了。”
对方怔了一下,但也明白了陆江枫的意思,“我知道了,我办事,你放心。”
“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你想要的。”
挂了电话,陆江枫看都没看一眼闵晚曼,对他而言,一个死人还有什么好看的?
“还想拿我的钱去帮闵斯行,真是蠢货,连闵氏的敌人是谁都不知道。”
陆江枫心里想着,又得意了起来。
至于晚上闵老太爷的邀请,他自然是不会去。
毕竟,他要忙着照顾生命垂危的闵晚曼。
这样,没有人会怀疑到是他在背后搞鬼。
只是一想到还要陪闵晚曼一些时间,他就有些难受。
此刻他最想陪伴的人是他跟宋今宜的儿子,陆羡予。
很快,司机就将车开到了李医生的诊所。
李医生看向陆江枫,“这针下去,不会超过四十八个小时。”
陆江枫叹了口气,“知道了。”
为了摆脱嫌疑,这是必要的等候。
“那么,这四时八小时,她会感受到痛苦吗?”
李医生愣了一下,不明白陆江枫的意思,但还是解释道,“打镇定剂,或者进行麻醉,就可以避免患者痛苦。”
头疼跟牙疼一样,疼起来是可以要了人的命。
李医生下意识地去拿镇定剂,结果却被陆江枫给拦住。
“不必了,这样就好。”
陆江枫声音冰冷,还带着几分狂热,他似乎在期待,在享受,闵晚曼即将遭受的痛苦。
毕竟在他的心中,这都抵不上这些年他对宋今宜的思念。
更抵不上宋今宜死亡时候的痛苦。
他要让闵晚曼受尽苦难,于是开口看向李医生,“有没有那种让人能够保持清醒的药剂,最后的时间里,我想要跟我的夫人好好告个别。”
李医生拿药的手抖了一下,即便他收了陆江枫的钱,可他也想不通对方为何要如此对待一个女人,“有,但那样虽然会短暂地让患者清醒过来,可也会感受到更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