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书意和梁知年的疯狂展现地淋漓尽致,两人一路激吻,衣衫不整地进入房间。
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闵老太爷的心仿佛骤停了一下。
事实摆在眼前,瞎的人是他,糊涂的人也是他。
可笑,可悲。
“糊涂啊,糊涂。。。。。。”
风中夹杂着他的声音,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他看走了眼,认错了人。
愤怒地闵老太爷有些站不稳,他用力地将手机砸在了池书意的头上,整个人顿时好像又老了十几岁。
“池书意,你太让我失望了!”
池书意捂着头,鲜血缓缓向下流出。
她用力的摇着脑袋,盘起的头发已经七零八落,看上去格外狼狈。
“不,这不是真的!”
“我当时被他下了药,爷爷你相信我。”
“我不是自愿的,是他。。。。。。是梁知年强暴了我。”
“我的心里只有斯行哥,你是知道的,我怎么可能跟别人上床。。。。。。”
一旁的梁知年忽然冷笑出声。
“池书意,你真是个婊子。”
梁知年的笑声有些歇斯底里,可他的话音却十分清楚。
“池书意,你真的很会演戏,酒吧那次分明是你,你不承认,很好,那我问你,在闵氏庄园后花园的那次,难道也是我给你下药了吗?是我胁迫你了吗?”
“什么!?”
闵老太爷瞪大了眼睛,周围的人更是震惊不已。
池书意跟人苟且就已经够让人跌破眼镜了,没想到还在闵氏庄园内打野战,那岂不是在闵老太爷的脑袋上拉屎。
这。。。。。。简直是无法无天。
闵老太爷浑身颤抖,听到这两人在他家中行苟且之事,彻底绷不住了。
猛然推开搀扶的管家,伸手指向池书意。
“你。。。。。。你。。。。。。”
闵老太爷想要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一时气血攻心,趔趔趄趄,身体不稳,向一侧倒去。
千钧一发之际,文雅扶住了闵老太爷,关切地问道,“您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
闵老太爷抬眼看向文雅,这一刻,心中五味杂陈。
他怎么可能好?
他险些将闵氏交到池书意的手中,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真是好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