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利用梁知年,她甚至不惜爬上对方的床。
可以说,她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否则,也不会买凶除掉梁知年。
她不过是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这有什么错吗?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如果不是文雅的横空出现,她也根本无须如此。
这一刻,池书意瞪向文雅,笃定主意,咬死不承认,赌对方根本没有证据。
文雅不知道发现了什么,斯行哥一定是被她蒙骗。
对,一定是这样。
可下一秒,池书意的幻想就破灭了。
闵斯行见池书意完全不知悔改,还试图装傻充愣下去,他也失去了耐心。
“池书意,我本想让你知难而退,至少留个体面,既然你执迷不悟,也休怪我不留情面。”
闵斯行当然知道闵老太爷生气的原因,这可是海市今日最大的新闻——闵氏最大的黑料和笑话。
随着闵斯行大手一挥,一个躲在大理石柱子后的侍者走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池书意彻底慌了。
人在惊恐时的反应,往往是最真实的。
池书意本能地向后挪动着身体,之前的伪装被用力扯掉。
不是她不想继续掩饰,而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令她根本做不到。
池书意做梦也想不到,眼前走来的人竟是梁知年。
可他不是死了吗?
池书意清楚地记得看见杀手发来的照片,梁知年浑身是血,惨死在对方的手中。
“不。。。。。。不可能,梁知年已经死了。。。。。。”
池书意脸色煞白,浑身颤抖,“这不可能,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梁知年在池书意前稳稳站定,目光坚毅,与昔日沉浸在爱恋之中的他截然不同。
“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此言一出,周围的宾客们也忍不住议论开来,哪怕闵老太爷就在旁边,也压制不住他们现在的口舌。
闵老太爷见状着实有些摸不清头脑,有些发懵。
这一次,他没有推开跑来搀扶的管家。
这一次,他忽然感觉天地旋转的很快。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什么死不死的,谁能跟我解释一下。”
继而他又看向梁知年,“知年,你怎么会穿成这样出现在这里?”
梁知年看向这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拱了拱手,“闵老太爷,这件事还是由我来说吧,毕竟我是当事人,一个险些被池书意杀死的人。”
一个被爱情蒙蔽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