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证明不够强力,我们要连续证明五年。”
“来吧,从这次开始,和我一起考满分吧。”
“以后每一次也都是满分。”
“除了满分之外的分数我们都不要。”
林柏:
“……”
其他同学:
“班长,你能不能单纯鼓励,不要加压?”
“次次都考满分这种约定也太可怕了吧?”
“你去跟学习委员约这种恐怖故事啦。”
学习委员顾睐直起身,迷茫:
“啊?约什么?什么恐怖故事?”
顾睐的同桌拍拍他:
“没事,继续睡你的觉吧。”
其他同学则积极地对顾睐说:
“班长向你宣战。”
“她说你考不赢她。”
顾睐安详地趴回到桌上:
“啊……好的,我认输。”
班长言誉对自己年级第一宝座的有力竞争对手恨铁不成钢:
“没出息。”
其他同学起哄:
“不,他只是缺乏斗志。”
“可顾睐考试发挥稳定啊。”
“符合班长的要求,除了满分都不考。”
言誉看向林柏,满脸鼓励:
“加油,考赢那个没出息的。”
“至少排名并列。”
林柏:
“……”
托同学们的福,林柏开始觉得,父母对他的期待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林柏自言自语:
“因为他们对我本来就没有期待。”
“无论我考得多好,他们都会指责我还有其他很多错处。”
“相反,如果我考得很差,他们倒能专注地只骂我成绩差这一点。”
“既然不管怎么样我都是要被骂的,那我为什么要在乎他们的态度呢?”
“反正我一年也见不到他们几次,还不如当他们不存在。”
比起留给他的印象几乎只剩下暴躁辱骂的亲生父母来,林柏对二伯一家的情绪变化看到更细致。
林柏看出了二伯对石阶小学,尤其对二年五班的无能为力。
二伯好像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无往不利的言语误导伎俩在二年五班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