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一声,听春这才从东厢房里露出脑袋。王宁远这才往厨房走去,这才看到媳妇和韩彬家的都在。张穗自然是没有动手,可在一边也没闲着。听春拉拉她的胳膊,张穗这才转身笑着说道。‘老爷下职回来了!’说着就拉着王宁远的胳膊往三进院走。‘下午三位山东的举人到了府里。’‘韩彬一直在招待,半个时辰前贾雨村也登门拜访了,连个帖子也没下。’‘王顺在招待他呢!’说完嘻嘻笑了一下,‘看来你的作息时间都被别人摸清楚了!’张穗伺候自己男人洗漱换了衣服,又把王熙凤来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还不忘吐槽两句,‘那个李纨还真是木头!’‘贾家的事是一点不关心,满心里只有他那宝贝儿子!’说到儿子张穗这才想起来德哥儿来。看着脚步匆匆的媳妇,王宁远摇摇头,这才出了三进院,绕过四进院往西跨院的韩彬家走去。真是在自己府里还得躲着,没地说理儿!刚进韩彬的院子就听到他书房里谈笑风生。想暮登天子堂哪有那么容易,举人也只是能进官场的名片。各种见识自然是不能少了,有了举人的功名之后书本上的可就不大管用了。读万卷书已经完了,剩下的就是行万里路了。举人到处游学,甚至去给当官的做几年幕僚才是好的选择。后面就要春闱,他们能找来,肯定也是熟人。进了韩彬书房,除了三位山东的举人和韩彬居然没有令泰。三位举人看到王宁远立马从炕上下来,整理好衣冠行礼。王宁远嗯了一声,这才脱鞋盘腿坐在炕中间的位置。不是王宁远端着,不管从官职成就,还是长幼有序来算都要展示出主导位置。更是对自己权威的一种具体表现。已经有所成就的齐党三年里已经靠向别的大树,王宁远需要自己的班底了。官场最终还是看手里的权力!良禽择木而栖不是说说,在官场里体现的淋漓尽致。齐党内同样山头林立,各种利益纠缠不清。三年,丁忧三年王宁远这才小心的处理清楚。详细的问了他们这两年的见闻,坦诚是这次谈话的基础。王宁远也不藏私把地方和皇家利益,可能的规划给他们讲解的清楚。刚说完他们一入京,中午喝茶时北静王就邀他们去王府居住。‘老爷,别说了,饭菜已经备好了,赶紧请客人入席吧!’这就是贤内助,也是多次招待的经验所得!‘先吃饭,有的是时间谈话!’又得绕回去,倒是王家没那么规矩,家嘛,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东家,已经在会馆给他们单独租了院子,各种吃食也是从府里送过去。’‘令泰一直在陪着贾时飞!’进了二进院东厢房的餐厅,王宁远喝了三杯酒,这才去招待贾时飞。客气一番后,让令泰和王顺离开,这才看向桌子上的饭菜。到底还是要分里外的,这里就是简单的四菜一汤,和二进院客人那里更是没法比!都没让王宁远问,三杯酒下肚,贾时飞就主动说起他去北静王那里的见闻。这个北静王真是一点不藏着掖着,借着讨论诗词的幌子在府里大谈时政,更是对贫困学子慷慨解囊。‘时飞兄有如海兄的荐信,还有荣国府的推荐,王节度(王子腾)的看重怎么如此焦急?’贾时飞苦笑着摇摇头,‘见到如海兄在各方势力中游刃有余,加上持正兄信手拈来,某心里建功立业的心就按耐不住了!’‘时不我待,家乡的娇妻幼儿还等着某一飞冲天呢!’你倒是一点不客气,这次估计贾政和王子腾是真露了部分家底,让你信心十足吧!王宁远举起酒盅和贾时飞走了一个。‘不是持正不助时飞兄!’‘我这才入职,吏科给事中,御史就盯过来了。’‘如皋和江南世家那里时飞兄该给出足够的诚意才行。’‘持正可不想椅子没坐热就陷入弹劾的奏折海里。’贾时飞有个屁的诚意,到最后还不是贾家和王家替他兜底。这次王宁远拿贾家送来的好处也算心安理得了。算是把贾家,林家,王家的付出全点出来了。也算替勋贵们擦擦贾时飞这把刀。几句话说完,两人就聊起了贾时飞在北静王府的见闻。听到他们聊的最多的是白莲教,黄天教,闻天教的话题,王宁远就觉得别扭。这些邪教后面不会也有四王八公的支持吧!你闲着我可没那么多工夫,一斤多酒王宁远就睁不开眼睛,大着舌头说不清话了。留宿是不可能留宿的,两人还没有那么熟。王顺送了银子,才送着贾时飞离开!再回到招待室,王宁远亮着眼睛正抚着胡须抚摸着一对镇纸美呢!这一对和田玉蟾蜍镇纸还真是漂亮,王宁远倒是十分:()红楼之皇权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