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侧身让出身后的李敢,介绍道:“这位是先锋营的李敢,是本次救援任务的旗手。”
李敢行礼:“属下李敢,见过将军!”
“我知道你,”没想到白行迟认识他,颔首拍拍他的肩头,“你做得很好,现下还需辛苦你继续担任旗手一职。”
李敢受宠若惊,忙又行了一礼:“谢将军夸赞,属下定不辱使命!”
交接完成,白行迟纵使有一肚子问题要问,也得先憋一憋。
他心知此地不宜久留,现在不是问话的时候,便先去忙了。
他命令所有人员休整一炷香,然后启程去寻找今晚驻扎的临时营地。
林夏心走到一边,靠坐在树下休息,目光却一直粘在白行迟身上。
终于又见到白行迟了。
他没事,没中毒,没受伤!
真好!
白行迟感觉有道视线一直放在自己身上,很自然地回头去寻了寻。
于是他便看见一双乌溜溜、湿润润的圆眼睛一直地盯着自己看,然后眨巴了一下。
他虽仍是面色清冷,眼中却不禁爬上一丝笑意。
估计是这小豆丁盯着自己看太久,眼睛又酸了。
他好像总喜欢这样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看。
也不知道到底为何。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林夏心正盯着白行迟看得专注,突然感觉心口微微刺痛了一下,左手腕处有点酥麻。
像是被针轻轻戳了一下。
她抬手看手腕,发现那里有不少污渍,弄得袖口脏兮兮的,便随手抹了抹。
污渍被擦去了不少,手腕一下子干净许多,却有一条淡淡的黑线仍顽强地趴在上面。
她用力搓搓,黑线却没有任何被擦掉的迹象。
可能是什么顽固的污渍吧,等回营了一定要去小溪边好好洗个澡!
林夏心甩甩手腕没在意。
差不多到整兵的时间了,她起身,随意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突然心口又是一阵细密的刺痛。
她眼前发黑,还有些晕乎乎的,一时间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
她下意识用左手扶住树干,右手抚上心口,等待这波疼痛过去。
这一次的刺痛又快又密,不过来得快,去得也快。
不过几息功夫,便完全感觉不到了。
她的眼前也恢复了清明。
难道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