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想得远了。”陆婧睡醒了就把苏离叫到房间,也说起了自己担不完的心。苏离说她想太多,也想太远。“从怀孕开始,我就一直担心着。害怕宝宝发育不好,又害怕生产困难。不知道是不是当妈妈后,都会有这样的担忧。”陆婧抱着抱枕,眼神迷茫,“我现在生下他,我都不知道有没有那个能力把他教好,养好。”“孩子不像动物,给他一口吃的就让他自行生长,什么也不用管了。要教他读书写字,为人处世……”陆婧说着就头大,她捏紧抱枕,“我似乎没有做好准备。”“你可千万别再这么说了。孩子已经成形,他感受得到你的情绪,也听得懂你说的话。”苏离提醒着她,“他已经做好准备当你们的孩子,也选择了你们当他的父母,现在只要平平安安把他生下来,后面的事,顺其自然。”“再不济,你还有迟暮。迟暮知道怎么教孩子的。”苏离知道是怀孕激素让她变得这么担忧敏感,拉着她的手,“真的不用这么担心,就像工作上遇到了一些难题,一开始想不到办法,但是被推动着,自然而然就能够解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持身心愉悦,好好待产,别的事情不要去想。你有迟暮,还有我。”陆婧心里感动,握紧苏离的手,“阿离,还好有你。”苏离拍拍她的手,“别想那么多。”。聂宝儿每天看着贺辛言早上来,晚上走,他就算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出去谈事,手腕上那根粉色的头绳也没有取下来过。他是真的一点也不怕别人笑话他。这段时间,他和她说话的时间少了,偶尔遇上了,他会跟她点头打个招呼,再也没有别的。郑楚言倒是跟她说得多,不知道是不是贺辛言特意交代过,让他来安抚她。“贺律师。”聂宝儿找了个空闲时间去贺辛言的办公室。贺辛言听到敲门声便抬头,看到是她,镜片下的眸光微暗了几分。“找我有事?”贺辛言很平静地问她。聂宝儿轻咬着嘴唇,“贺律师,你最近是不是在躲我?”“嗯?”贺辛言一脸茫然,“躲你?什么意思?”“你最近都不怎么跟我说话了。一看到我,就走。”聂宝儿也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你是不是觉得我在缠着你?”贺辛言皱了皱眉,“你想多了。我上班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而且,你有缠着我吗?”聂宝儿捏紧双手,她鼓起了勇气,“我:()婚后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