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我帮你赶跑咯!”南怀玉骄傲地抬了抬下巴。
“……”
衣彻直勾勾看着对方:“你怎么赶跑的?”
“就是像刚才那样…”南怀玉眨了眨眼,“我说我们是这个关系~”
南怀玉勾着唇,两个手指对在了一起,嘿嘿一笑。
“还说我们两个心意相通,两情相悦,非彼此莫属~”
“……”
就说那人怎么那么大的气性,衣彻了然了。
南怀玉看着对方只是沉默着,有点儿回过味儿来了。
犹豫再三,南怀玉咽了咽津液,弱弱道:“丘卿呐,你不会喜欢那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玩意儿吧?”
衣彻看着自己手边早已经凉了的汤药,没有吭声。
“!”
南怀玉震惊。
“你也不喜欢这样的呀,你不喜欢柔柔弱弱的小兔子么…你不能被他的色相迷惑的!这人坏得很,骄蛮得很!”
“胡搅蛮缠,无理取闹,阴晴不定,不可理喻!你是不知道他在你醒来之前有多过分——”
衣彻抿了抿唇,试图说为胥城野说点儿什么,但还是没开了这个口。
倒是一个也没说错…
南怀玉见着衣彻这“爱得深沉”模样,嘶得倒吸口气。
完了,真弯了。
南怀玉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那我和他解释去?咱们不是真的那种有名无实的,不对,目前是无名无实…”
衣彻这回有些许反应,抬眼皮看了南怀玉一眼:“不用,不用解释。”
“真不用?”
南怀玉忐忑得很,现在说不用,可别半夜给他尾巴上的羽毛薅光了…
“嗯,不用。”
“我觉得我还是替我们澄清一下…”
“解释什么?说来给我听听?”
南怀玉的背后突然传来一戏谑声音,吓得南怀玉炸了毛,差点儿摔下椅子。
一回头,居然又是那个混不吝。
胥城野半靠在墙边,挑着眉看着南怀玉,又故意:“你要和我说什么?我在这儿呢,说吧。”
南怀玉皱着脸憋了很久,也没说出话来,最后悲愤地看了一旁悠哉哉的衣彻一眼,甚至连对方什么时候来的也没有问,头也不回地逃离此地。
房间中也因此就剩下衣彻和胥城野两人,叽叽喳喳的小孔雀走了,一时之间陷入了莫名的安静中。
“怀玉他向来爱胡说,你不要介意。”
衣彻静静望着对方,先开了口。
一向能说会道的男人不知怎么,居然只是闷声嗯了声。
但衣彻一眼就看得出来对方憋着的话是什么,嘴角勾了勾,“我和他只是挂着名义上的婚约,他有别的喜欢的人。”
男人不笑时就看起来标致的眉压眼,很有压迫性,但这会儿对方听了衣彻的话,先一愣,随即所有的凌厉深邃的特质一扫而空,笑得很是得意——但是那种一看就知道那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得意什么,像是山口那偷吃了口主人碗里的米饭就心满意足的大狗。
对方现在他瞧上一眼就能知道他的心思,看着这样的胥城野,衣彻忍不住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