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听到没有?”他又咬她,模糊的语气命令!
相比着明天接受邻居们的白眼,此刻更要紧的是令她胆战心惊的现状,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让她无法反抗。
这个时候,她是弱势,他是天,是主宰她身体和性命的神砥,所以,她开始放声呻吟,喉咙喊叫得几近沙哑,然后,她终于听到了隔壁在嚷嚷着什么,墙壁也被大力捶了几下,可是,谁在乎?
她在乎,没用!
因为,他不允许她在乎!
他猛烈的忘我的冲撞,一下一下,好像要挤出她体-内所有的空气,身体被他弄得要散架,犹如破烂得无法再组装的机器。
她唇边溢出苦笑,她感觉,自己成了一个被包进美丽琥珀里的小虫,越痛苦,越挣扎,可越挣扎,越窒息,他们都明白,在这个地方,在这张床上,这场欢爱,无法尽兴
不知道被他折磨了多久,她无力的瘫倒在床,喘息着,“阿川,这个姿势太痛”
“痛?你不是说过我是野-兽吗?我就是这样,我痛,你也要跟着一起痛!我要让你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笑声怪异,一只手伸过来,在她坚挺的部位来回揉捏着,是恶意的抠陷,时不时还抚摸一下她纤细分明的锁骨,最后定格在那不盈一握的颈上,慕向惜不由地一哆嗦,那只手的大拇指正卡在她的喉咙上。
今晚,他似乎对她这条命非常感兴趣,有几次都想截住她的呼吸,却总是在最后关头放手。
这一次,他依然是,逗弄着她,看她痛苦看她抽搐。
他的笑声骇得她心神俱烈,她颤抖着嘴唇,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无声的呜咽着。
他似乎玩弄得失去了兴致,低咒了一声,“真是没用!”
大手一个用力,腰下一紧,她便被他翻转过来,重新从前面闯入,两根手指钳住她的下巴,滚烫的皮肤摩挲着她的侧脸,语气还是那样的轻轻缓缓,“宝贝,接下来,让我来好好疼宠你,可以吗?”
如此温柔的叹息,如此体贴的爱语
慕向惜浑身一凛,不可抑制的冰冷和寒意,从心底密密轧轧地窜出来。
话音刚落,他灼热的身体已经开始紧紧的压迫她了,当那犹然如烙铁般坚硬滚烫且夸张尺寸的凶器以让人无法忍受的频率进出她的身体时。
慕向惜明白,他说的‘疼宠’虽然比刚才轻柔了一些,但是,离温存和宠溺,那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她是天地间渺渺一粒黄沙,很小,很微不足道。
这就是许南川,永远能用最平淡的语气,掀起别人心里的惊涛骇浪;
这就是许南川,永远可以只凭借一句话,能将别人置人于生死绝地。
说他酒醉,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透着清醒;
说他冷静,他的身体他的他的动作已经狂乱至此;
说他疯狂,他的眼神偏偏冷静的令人恐惧
“我不行了”慕向惜在身上的男人把第一波激情蛮横的种子泼洒在她体内深处时再次投降,声音里渐渐带上了软弱的乞怜。
身上的男人理智的防线已经全面崩溃,他死死的搂着她,指甲陷进她的肩胛,仿佛伸出爪牙禁锢猎物的野-兽!
用力的几乎扯断了她的腰呼吸急促的舐tian着她的脸,牙齿也粗鲁地轻咬着她雪白细腻的脖颈,高耸柔软的胸脯,平坦光滑的腹部
锋利的牙齿一不小心就在皮肤上故意留下了一些细小的伤口,微微的血腥味和身下女人痛到极致的的颤抖却无力反抗的让他的征服欲大大满足
滚滚而来的汗水咸咸的带着沙沙的刺痛感从脸上淌下,流过睫毛亦模糊了他兽样的视线,眼里刚刚强撑的冷静破冰般土崩瓦解,只有压抑已久的疯狂和喷薄而出
眩晕,潮湿,,刺激,疼痛,爽到眼前发白,快感就是这样没道理的构成,她的身体紧绷得像一张弓,整个过程只是疼,疼得那么鲜明,那么刻骨,那么撕心裂肺,他粗声大吼,脸上是兴奋和赞赏。
“向惜,再来一次!”
“向惜,这身体是我的!”
“向惜,这辈子你都是我一个人的!”
“向惜,你真让我又爱又恨!我该拿你怎么办”
每一句中间,都夹杂着他如同崩溃一般的毫无节奏的混乱喘息,这个夜晚太漫长了,慕向惜感觉自己像是沉在了水里,身上很重,想挣扎却用不上一点力气,头抵着枕被,朦朦胧胧地看着扭曲的天花板,如同看着另外一个世界。
耿耿长夜,这张床上,此刻于她,却是冰窟地火般的煎熬,煎熬?
慕向惜此刻才真正体会这个词的含义,原来是相对论:人家的一分钟,是你的一天;人家的一天,是你的一年;人家的一年,是你的一个世纪。
汗水一层层地冒出来,有他的,也有她的,旧的还没干,新的又黏在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