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想飞起,融入那升起的月亮中
让群星环绕着我,它们将魂绕在你的星空里
你驻足凝望,送出甜蜜的笑,谁将被迫离去
离别的列车将带他远去
只有跳跃的心不愿离去,呜,跳跃的心不愿离去
还记得以前,他很霸道的对她说,我喜欢的,你也得喜欢!他不能吃海鲜,她也不被允许吃,他不喜欢听现代的流行的摇滚音乐,所以她不被允许听上官擎的歌曲。
这首歌,他喜欢,所以,今天,她也喜欢上了,甚至有些痴迷,如果不是饿得浑身发软,如果不是担心家里还有一个人,她肯定用一天的时间来听这首歌。
打的回家,那人已经离去。
只在桌子上压了一张纸条:谢谢!
就这样走了?
受那么重的伤,他能跑到哪里去呢?慕向惜不由得惴惴不安,昨晚许南川放过了他,今天会不会又去折腾他呢?
真不明白,男人之间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的恩恩怨怨,靳齐在许南川面前,空有一腔的热血,却始终敌不过他,只怕落在他手里,只有被修理的份儿,她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能够掺和的,而且许南川和封子勤都不希望她插手,但是她始终还是放不下,想到他身上的那些吻痕,她更是感觉沤心得慌。
唉,真是矛盾!
无奈于她自身力量有限,好吧,随他们了!
傍晚,从超市满载而归,两大包蔬菜和水果堆满了厨房小小的平台,她累得有些喘息,这个时候,手机就响了,她一边把刚买来的波斯菊插在白色的工艺花瓶里,一边顺手接通耳麦,“hello?”
电话里一时没有发出声音,她拿起手机看向屏幕,是许南川。
她不出声,那边也静默依然。
“去哪儿了?”他终于开口了,语气浅如寻常。
她有些愕然,最后才意识到是自己呼吸稍微紊乱了一些,所以他才这样问,对于他的敏--感,她一直自愧不如,讷讷的说了两个字,“购物。”
“今晚的约定没忘吧?”
“什么?”她纳闷,手下的动作也停止了,他笑,“不是想跟宫莘西芹有点关系吗?来吧!”
他幸灾乐祸的声音让她蓦然想起昨天傍晚,在电梯旁二人的撕-咬,他说:明晚,我满足你!原来,他指的是这个?慕向惜惊得差点尖叫,手里的花瓶一个不稳,与桌子上的一个瓷碗相撞,碎了一对,水淅淅沥沥的从桌子上倾泻下去,她手忙脚乱的想要用手去捧,只感觉手腕一痛,被划伤了,她痛得吸气,随便用纸巾擦了一下,便开口骂他,“许南川,你疯了吧?”
“少废话!远藤会所,顺便把两公司的合同带上。”
合同?合同不是在安安那里吗?
这种在风月场合签约的事情从来都是那两个女人最拿手的,再不济,公关部还有手腕一流出类拔萃的美女群,负责许总正式或非正式场合的公共交际。
而且,许南川早就知道她有几斤几两重,容易害羞容易脸红又开不得玩笑,所以也从来没有让她经手过这种场合,他以前也说过,什么宴会啊什么酒局啊,香-艳够味的女人比她这种清粥要有用很多,所以,今天,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使出这招来对付她!
够狠的!
可是,既然这次许老板点名要她慕小姐客串,还是尽心尽责吧。
而且,作为他的私人秘书,她的职责也包括这一项服务内容的。
沉默了五秒,她收起所有的情绪,唇角惨淡而讽刺的弯了弯,轻声应道:“给我三十分钟。”
挂了电话,她东西也来不及收拾,拿了外套和包就下楼了,半路拐到安安公寓那里拿来了合同,来不及回答她满脸满腹的疑问,再次急匆匆的上路了。
终于在二十五分钟之后到了地方,找出车上备着的脂粉化上淡妆,把长发放下,又翻出一副亮闪的耳环戴上,她看看观后镜里的自己,效果似乎还不错。
如果身上这套纽扣从腰间扣到锁骨遮得一丝不漏的荷领蕾丝衬衫配西服长裙外面还有一件遮住小腿的厚风衣换成性感暴!!露一点的迷人晚装,估计她就更完美了。
但是鉴于她来得太慌忙,他也没有给她足够的时间去化妆准备,那么,这样子的装扮,还算很敬业的吧!
查看电子记事本,把签约适宜需要记住的资料默记在心,在门口报上许南川的名字后服务生把她带到一间包厢外。
她向后拢了拢头发问,“里面还有谁?”
侍者恭敬的回答,“只有两位。”
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她吩咐,“找三位和许总熟悉的小姐来。”
他应声而去。
慕向惜深吸一口气,手握上门把,轻轻把门打开,朝里面同时转过头来的两人嫣然一笑,“宫莘先生,许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