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人,祁浓真的能够应付嘛?
一路快走,陆见深任由祁浓拉着,直到上了车,祁浓才松开了他的手。
“怎么,做贼心虚了?”
做贼?
祁浓不由好笑,“什么做贼,我跟亦言清清白白的。”
“亦言?”陆见深不乐意的冷哼一声,“叫的够亲热啊。”
“你什么意思?”他这话说的就好像是她背着他做了很忙亏心事呢。
“字面意思。”冷冷的说完这四个字,陆见深直接驱车驶入了马路。
他一路狂飙,似乎带着满腔的怒火需要发泄一般。
祁浓只觉得好笑,他这样真的跟被抢走了糖果的小朋友一样,幼稚!
冰结的气氛,他不说话,她也懒得搭理他,一个人看着窗外,快速倒流的风景,时间在无声流逝。
良久,他忽然一把拉起了她的手,“戒指呢?”
戒指?
祁浓回想了下,“在办公室。”
“为什么不戴?”
“不习惯,就摘了。”
车里温度瞬间降了几度,他面色发冷,下颌骨的线条都在紧绷着。
祁浓根本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生什么气。
是因为秦亦言?
可是她跟秦亦言要是真的有什么,还有他什么事儿啊。
几次,祁浓想张口缓和一下气氛,可是看着他冷峻的脸,到了嘴边的话又被生生的咽了回去。
一直回到家,荣婶虽然听不到都看出了他们俩之间的气氛不太对,用手机打字询问着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始终沉着一张脸,死气沉沉的,祁浓也懒得搭理。
他生什么气,她都没生气呢。
默默的给他翻了个白眼,祁浓吃完饭,然后在楼下溜达了会儿,然后便上楼睡觉了。
结果后半夜迷迷糊糊醒来,祁浓发现自己身边并没有他的身影,甚至没有睡过的痕迹。
他不会又跑出去喝酒了吧。
起身,祁浓刚走到楼梯拐角就听到了楼下传来电视的声音。
皇家马德里跟曼联的比赛,解说员激动的解说着,欢呼声一阵阵的从电视另一边传来。
祁浓走下楼,果然看到了正靠在沙发上喝着酒的陆见深。
她人都过来了,他都没有看她一眼。
抿了下嘴,祁浓看了眼时间,已经三点多了。
上前踢了踢他的脚,“几点了,回去睡觉吧。”
“不困!”
他声音已经冷冷。
真的是话不投机半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