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冤家路窄。
看到傅斯年,时苒没打算去过问对方为何在这,甚至脸色都没变一下。反正都离婚了,她也没义务再笑脸相迎。
她继续朝前,就在与男人擦肩而过时,傅斯年忽然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你怎么在这?”
“傅总管得这么宽吗?”时苒面无表情,往日温婉的脸颊上此刻却漠然而疏远。
傅斯年一时语塞。
自从回国后,他仿佛才重新认识到时苒,与印象中的那个女人判若两人。
半晌,他才憋出一句,“我只是想关心你一下。”
关心?
时苒忽然笑了,唇角掀起一抹弧度,“傅总是否忘了,我给你说过,合格的前任,的确该像死了一样。”
结婚两年了,她可从未听过一句关心。
现在来这一出,是想继续纠缠不清?
他想,可她不想了。
“傅总,请你放手,我要工作去了。”不等傅斯年开口,时苒抬起手腕,吐出了几个毫无温度的字眼。
傅斯年刚松手,时苒便踩着高跟鞋迈步上前,再无停留。
那声声撞击地面的高跟鞋声音,让他感觉自己与时苒渐行渐远,莫名有些发慌。
他想要开口喊住时苒,却又想到了她刚才的那句话。
他现在在时苒眼中就是个陌生人,又怎会为他停留。
傅斯年心头莫名堵得慌。
这时,旁边看戏的韩瞿,也壮着胆子上前,“总裁,还要上去看看宋小姐吗?听说她看了热搜后,情绪很不稳定。”
傅斯年却仿佛没听到他的话,蹙着眉问道,“她怎么来这当护工了?”
“护工?”
韩瞿想到时苒那身白独特的白衣,这才反应过来傅斯年说的是谁,试探着道,“应该。。。应该不可能吧?也有可能,毕竟少夫人照顾人还是挺在行的。”
他也不认为时苒是来当医生的,毕竟,按照他的了解,时苒是被时家从乡下接回来的,并非什么医科大学毕业的。
来这上班,似乎除了当护工,也没法干别的。
傅斯年怔了几秒,“照顾人?她还会照顾人?!”
“少夫人不是。。。。。。不是把您照顾的挺好的嘛!”韩瞿生怕自己说错话,有些吞吞吐吐。
结婚这两年多来,虽然傅斯年能从床上起来后,便经常不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