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姜瑶试探性的看向顾清霜,话中略显几分心虚。“莫非你是发现嫁妆出了问题?”顾清霜看着这二人,只觉得可笑,不过是一句话就慌成这样,可到后面岂不是要“不打自招”?!只是顾清霜还没有揭穿姜瑶与管家的意思,疑惑的往四周看去。“这倒没有。”“只是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或许是我多想了吧。”姜瑶与管家快速对视一眼,两人松了口气。看来顾清霜还没发现嫁妆减少的事情,果真是蠢货,要换作是她,哪怕有一点点的端倪,都会追查到底。不过这样正好,往后她在行事之时少了几分顾忌。“大……大夫人不好了!”小桃快跑着来到姜瑶身旁,眼神中尽是慌乱。姜瑶不悦的瞪了小桃一眼,余光朝顾清霜那头撇去。“出什么事了,如此匆忙?”“大夫人,侯爷也不知怎的受了重伤,被人抬了回来。”“什么?!”这一消息对于姜瑶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在她们看来“沈亦临”是无所不能的,怎么会落到被抬回来的地步。姜瑶一门心思都在“沈亦临”的安危上,也没心情再去管顾清霜如何。管家经过刚才的事本就心虚,见姜瑶离开也紧跟其后,生怕会被顾清霜叫住问些什么。“小姐,这姜瑶与管家明明有问题,您为什么不直接……”在只有她们二人的时候,翠竹有所不解,疑惑的朝顾清霜看去。“放长线才能钓大鱼。”“何况现在就说揭穿,也不能起到实质性的作用。”在这点上,顾清霜倒是不急,何况她刚才清点过了,姜瑶只拿了一千两的银票。这次没有被怀疑,以姜瑶的性子必定会继续。人的贪欲是“无穷无尽”的,而她正好借着此事,给姜瑶一个教训的同时,将管家彻底“铲除”了。“不是说沈亦临那出了状况,正好无事,我们也去看看。”顾清霜勾起唇角,并没有因为方才的这一出影响心情。“沈亦临”的院子,两个侍卫将人放在地上。顾清霜赶到时便见着姜瑶围在身旁,那叫一个着急,而沈老夫人那叫一个“伤心”。“我的儿啊,你怎么伤成这样!”“大夫呢,都这么久了大夫为何还没过来!”姜瑶本就因“沈亦临”的受伤感到焦灼,如今再听沈老夫人这一哭,逐渐处在崩溃的边缘。偏偏这时候,大夫却迟迟未到。就在这时,她发现了前来的顾清霜,姜瑶面色立马变得阴沉,没好气的朝顾清霜问,“二弟妹,你怎么来了?”顾清霜无视姜瑶眼中的不悦,来到“沈亦临”旁,看来是受了不轻的伤。以及“沈亦临”面上的人皮面具隐隐有掉落的痕迹。顾清霜突然惊呼一声,“哎呀,大伯侯爷的脸怎么歪了,还有他耳后的是什么东西,怎么像是什么脏东西捏贴在上面?”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姜瑶听到歪了二字,差点吓得蹦了起来。经顾清霜这么说,好像“沈亦临”的脸确实出现一些问题。那接下来……姜瑶感到后怕,要是人皮面具在所有人面前掉落,甚至是让顾清霜继续深究。那一切都要完了。“婆母,你看,二弟妹想对侯爷做些什么”姜瑶离顾清霜有一段距离,只能提高语调去提醒沈老夫人。沈老夫人本沉浸在“悲伤”之中,姜瑶的这番话让她猛地反应过来,再看时便见顾清霜要去触碰“沈亦临”的脸。“顾氏!”“不准你碰亦……临!”沈老夫人直接拽住了顾清霜的手,姜瑶已来到身旁,将“沈亦临”护在身后。“二弟妹,男女有别,还请你莫要起别的心思!”姜瑶恶狠狠的瞪着顾清霜,眼看着周围的目光都聚了过来,现在的她只能以“扭曲”事实来将后影响降到最低。毕竟要是沈亦白冒充沈亦临的事被发现,那后果是所有人都要跟着被问罪。这个后果太大,她不敢赌,更赌不起。果然因着姜瑶的这番话,在场的这些人看顾清霜的目光也变得不同。说到底这位二夫人当初差点成为侯爷的夫人之一,虽然后面没能“成功”,可很难保对方不会起别的心思。顾清霜哪里会不明白姜瑶在打的什么主意,只是想让这件事这么蒙混过去,门也没有!她露出不解的神情,“大伯嫂,你这话又是从何说起。”“我只是觉得大伯侯爷的脸上似乎有什么脏东西,甚至他的脸都歪了。”“这人伤得这么重,大夫还没有来的情况,我刚好会医术,检查一番不是很正常?”“倒是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难道大伯侯爷的脸真有什么问题?”顾清霜似是发现什么,一脸的震惊。“说起来,我倒是想起来了!”“这状况跟上次冒充夫君的那位极为相似,该不会……”有关棺材的事,不仅是侯府的人知晓,甚至整个京中都闹得沸沸扬扬。而有关人皮面具一事,也在这些人口中传的“邪乎”。沈老夫人立马就急了,朝顾清霜呵斥,“顾氏,你到底在胡说什么,难道你觉得躺在这里的人不是亦临?”“婆母,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断定。”顾清霜不紧不慢的回怼着沈老夫人的话。她看着众人的反应,很显然方才的那番话已经起到了一定的效果。接下来了,一旦事情传了出去,生出了流言,那“沈亦临”就需要做更多的事去否认那些。可往往很多事越是自证清白,越会让人觉得在掩耳盗铃。到那时候,只要再选个时机,稍稍再推一把,那就“好玩”了。她轻叹一声,并没有要就此罢休的意思。“不过说来也奇怪,大伯侯爷好歹是会武功之人,怎会被伤成这样,按理说大伯侯爷与夫君都是上过战场的人。”“不应该如此不堪一击才对,除非……”:()渣夫兼祧两房?我改嫁权臣你哭啥